万金起初是不同意的,后来听浅浅说起从前的事,才发现这人坏是坏,但坏得有原则,原则是什么呢,上官浅就是原则,所以万金才放过了他。
“尚角说,等我坐完月子,远徵弟弟也及冠了,到时候可以四宫一起办婚礼。”上官浅摸着肚子说道。
“宫紫商跟金繁终于走到一起了?”这个八卦寒鸦肆进宫门后经常听。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他们俩极限拉扯了这么多年,结果后山的花公子一出来,立刻就掰扯清楚了,听说金繁吃醋醉酒,还拉着宫紫商说了一晚上的情话捏。”
万金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,也不妨碍她吐槽。
“不过你说她俩都那样了,居然还能盖着被子纯聊天,宫紫商平时看起来也不像什么正经人啊。”
寒鸦肆抓了把花生砸了过去,恨铁不成钢道。
“你说得你像什么正经人一样,你瞧瞧你这话是女孩子该说的吗?”
“切。”
院中欢声笑语,黄昏下的宫门,伴着微风,将笑声传的很远很远。
上官浅生产的那天,大家都聚在门外,这是这一代第一个孩子,宫门上下都很重视。
屋内传来女子的痛呼声,万金攥着宫远徵的手,泪光闪烁,这也太吓人了,她社恐能不能不生啊。
宫远徵察觉到万金的情绪,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:“别怕,也不是一定要自己生,咱们养哥哥的孩子也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