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金一边把玩着宫远徵修长的手指,一边抽空回答云为衫的问题。
“后山只有雪重子他们坐镇会不会不太保险?无锋的目标可是无量流火。”花长老想起他那不靠谱的儿子也是头疼不已。
“放心,雪重子他们留守后山也不过是障眼法。”
“切,说得轻巧,炸的又不是你徵宫。”花公子悄咪咪吐槽。
事情谈妥,大家都各自去忙手里的事情,宫子羽和云为衫的婚礼定在一个月后,宫门内外挂上红绸,这个消息如风般飞散。
旧尘山谷万花楼内,又是一屋子人,今日万金独自前来,此刻正吊儿郎当的躺在窗前的椅子上,手里还拿了一根糖葫芦吃着。
“万姑娘可真受宠,在宫门也能出入自由。”紫衣斜斜靠在桌边,一举一动尽显妩媚。
”怎么?你羡慕啊?那你且羡慕着吧。”
万金嘴里含着两颗糖葫芦,也不影响她说讽刺紫衣的话,寒鸦肆捂着脸憋笑,这臭丫头一点正形都没有,人家是那个意思吗?
“我……”
“行了,宫门的安排云为衫信里都已经跟你们讲清楚了,赶紧处理了宫门,我还等着出去逍遥快活呢。”
万金把紫衣的话堵在嘴里,似笑非笑的看着一屋子人,那态度要多嚣张有多嚣张,完全不把魍阶放在眼里。
在万金走后,紫衣把手里的杯子摔了出去:“她算什么东西,一个魑阶也敢跟我叫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