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金不信李长生会干这种事,转念一想,就是因为不信,才没有防备。
色字头上一把刀,他怎么就犯糊涂了。
“我怎么舍得对你下那种药。”南宫春水从腰间取下一个香囊,笑意愈深:“它的效果,只有动情时,才会诱发。”
“那你怎么没事?你故意看我丢脸。”万金生气,寻常无用,不是毒药就是补药,特别是那种有益身体的药物,比毒更难解。
即便有金饼在,快速分析出成分,配药吃药到见效也需要时间,他怕是等到一半就理智全无了。
“我不是……。”
知道他心里最重要的只有徒弟,又不想就此错过,就跟温壶酒特意求来这药,为了让他看清自己的心,南宫春水不敢告知实情。
“解药,拿来。”
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万金见他沉默不语,闭了闭眼,身上的热度不减反增,没办法,他只能自己动手。
在衣襟里摸索一遍,什么都没有,万金急哭了,掐着李南宫春水的脖子,让他交出解药。
脖子上的那只手除了烫,毫无力度,真正起到威胁作用的是万金的眼泪,泪痕划过红润的脸庞滚落下来。
“温壶酒给的解药只有一颗,我带你去找水。”他以为忍一忍就好了,没想到药效这么强,南宫春水抱着人,运起轻功朝最近的水源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