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曾对我说,就算是我的身体,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拿去做研究”
“如果你看到了我所经历的一切,你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?”
“我永远都想不明白…”
…
主管再次来到了Binah的面前,与和卡特兰见面的状态不同,这时的Binah身上有种十分危险的气息,即使从她的言行看不出任何问题
“这里是无人造访的寂静之地”
“来到这里的员工通常会失去理智,忘掉一切”
“多亏了你,我在这里还能保证一定的交流,虽然这并不是必要的”
“你可能认为我是这里的唯一存在,其实我有无数与我共度永恒的伙伴”
“我来向你介绍他们中的某一位”
“你通过分解,重构,增生卡门躯体的方式创造了那些‘水桶’”
“你们创造了液态的生命和死亡——cogito”
“一开始,你们只提取了很小剂量的液体,之后越来越多,越来越多,终于变成了一潭死水”
“看见了么?”
“她正在那潭死水底下看着我们”
“每当我感到无法忍受时,就会静静地看着水底”
“每当我看着水底,就会觉得这个世界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”
“有时,她似乎在和我说话”
“但我知道,她不过是一个漂在水里的,由血肉,大脑还有触手构成的畸形罢了”
“那些注射cogito的人,一个接一个地陷入了疯狂”
“一些人捐出了他们的肉体,变得了无生机,却也永生不死。而那些再也忍受不了的人,把这一切都告诉了‘首脑’”
“这,就是你和卡门一同缔造出的绝望”
“你还没有低头凝视那潭死水的资格”
“你只能直视眼前的道路”
“你是在寻找救赎吗?”
“或者,你只是想救回被困在这里的每一人?”
“又或者,你想把这个设施从罪恶中解放出来?”
“呵,像你这种从没踏出这个设施半步的家伙,又怎么会知道别的支部正惨遭异想体的屠戮,深陷绝望之中呢?”
“每一个‘翼’都有只属于自己的,悲惨的故事”
“巢,后巷,废墟,郊区…”
“难以想象的痛苦充斥着世间的每一个角落”
“我早已看穿了一切,因为我并不像你们那样痴迷于遥不可及的理想”
“你们仰望的世界,和我俯视的世界,这两者是不同的”
“你们抓住了我,费劲心思地折磨我,但到头来我们仍然在绝望中苦苦挣扎”
“别的人接替了我的空位,成为‘首脑’中的‘调律者’,向你们派出‘爪牙’”
“已经破碎的翅膀会重新展开,就算你真的斩断了这个循环,那也毫无意义”
“人们很快就会忘记那些短暂的抵抗,继续活下去——因为他们死不了”
“你以为你把我彻底击垮了,可我仍把你看做一只在死前扭动的虫子”
“我要看着你吃尽世间所有的苦头”
“在命运的力量前下跪,在无尽的绝望中屈服”
“我要看到你拼命挣扎到最后一刻,然后才咽气”
“一切,将在此终结”
“就让我们一同化作地底的暗流,悄无声息地流淌吧”
…
…
…
“被卡莉重创的她,成为了我们唯一的出路”
“我们抓住了她,这简直是个奇迹。经历了这一切之后,我们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愧疚。走投无路之下,我们…”
挖开了她的脑袋
挖开了她的脑袋
挖开了她的脑袋
“我们该如何避开‘首脑’的追踪?我们该如何进入某一个翼?我们该如何让幸存的人们继续活下去?我们该…”
“只靠我们的力量想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,那简直是痴人说梦”
“她几乎停止了呼吸,但她的大脑仍然活跃着,这是我们最想看到的”
“就像我们对卡门所做的那样,我们挖开了她的脑袋,努力寻找着出路”
“在那之后,我们将她那已成碎块的尸体烧成了灰”
“地狱之门的守卫无时无刻不深陷绝望之中,因为它们永远都不能堕入地狱”
…
…
…
【世界的调律者,此刻已然苏醒】
…
【“Sephirah的核心崩溃导致逆卡巴拉能量实体化,需要立刻抑制Sephirah的核心!”】
“这一回,只凭你自己的力量,该怎么阻止我?”
卡特兰看着眼前的她说了一句
“这是…复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