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笑,原来你还没死啊!你才应该是我试成功的第一个药人!”
李知清的口中,开始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而那个声音,让南浅浅感到无比的熟悉。
只是她现在,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“你是谁?”
南浅浅的话,彻底地变成了激怒对方的一根刺。
“我是谁?你不妨好好想想,你可是在我这,拿了不少的好处。这么快就把你的主人给忘了?”
李知清生气的模样,让南浅浅更加摸不清头脑。
只不过对方的话,让诸葛明渊手下的动作,越发大了些。
那人吃痛,也只是看了诸葛明渊一眼,却没有半分要生气的意思。
“说!”南浅浅手中的剑,离对方的脖子,又近了一寸。
“你大可以杀了我,横竖死的,不过是你的女儿,对我可造不成半分伤害。”那人脸上露出嘲笑般的模样,甚至已经挪着脖子,往那剑上又近一分。
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意,又刚好可以拿捏南浅浅的软肋般。
“如若真想知道我是谁,下月月初,子时三刻,来错月楼九层,自会知晓。”
留下这句话后,李知清,哦不对,那人露出邪魅的笑容后,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南浅浅,便从李知清身上离开了。
此刻的李知清,再次变成了昏迷的模样,倒在南浅浅的怀中。
诸葛明渊此刻也松开了李知清的手,跟在南浅浅的后头,将人送回了隔壁房间中。
将人放回床上躺好后,南浅浅点亮了台上的蜡烛。
“看来那个人,真是不简单。”
南浅浅找来块干净的布料,替李知清包扎了脖子上的伤口。
诸葛明渊此刻站在南浅浅身后,瞧着南浅浅,欲言又止。
等好不容易处理完李知清身上的伤口,又为其擦拭掉额间虚出的冷汗后,南浅浅才起身,将台上的蜡烛吹灭。
回到自己房间时,南浅浅瞧着那满片的狼藉,只觉得脑阔疼。
最终不想在半夜收拾,所以去了诸葛明渊的房间。
外边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,而屋内的两人,却心思各异。
“你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
南浅浅躺进被窝中,而诸葛明渊则一直站在床边,没有半分要躺下的意思。
那炙热的目光,透过黑夜,南浅浅也能感受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