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矫情,而是那一摊东西,实在是恶心。
"浅浅,你没事吧?"诸葛明渊瞧见南浅浅的这般模样,忙跟出来,顺着她的后背,安抚着。
将胆汁都快吐完出来的南浅浅,抬头白了他一眼:"你眼瞎啊?我现在这般,像是没事的模样么?"
对于南浅浅时刻反常的脾气,诸葛明渊已经习以为常,转身便进了里屋。
等到再出来时,他手中端着一碗清水,递到南浅浅的面前。
南浅浅瞧着那碗清澈的水,最终将其接过,开始漱起口来。
毫无疑问,最终还是诸葛明渊收拾了里面的残局。
南浅浅缓过神来的时候,脸色煞白。
"这么难闻的气味,蓝止羽到底是怎么熬出来的啊?"南浅浅想着蓝止羽的模样,忽然又有些反胃起来。
明明看起来那么温文尔雅的人,却不想那心却是蛇吞象的。
"歪门邪道罢了。"诸葛明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手绢,欲给南浅浅擦拭嘴角,被南浅浅躲过。
南浅浅将手绢夺过,打开。
手绢上亦然印着"阕"字。
"这是哪里拿来的?"南浅浅盯着诸葛明渊。
诸葛明渊伸手指了指屋内:"那丫头身上见到的。"
南浅浅继续低头,研究起手中的这片手绢。
她现在严重怀疑,这片手绢上也有毒,有些庆幸刚刚没让它沾上自己的唇角。
"你之前说过,将她送到了其他长老那,那位长老叫什么名字?"不是南浅浅好奇,而是她必须好奇。
诸葛明渊细思后道:"百里阕。"
"百里阕......"南浅浅默念着这个名字,眸中忽然了然。
"神毒鬼手,百里阕?"
"是。"
南浅浅将手中的手绢整齐折叠起来,露出那面上绣着的"阕"字。
"看来又是一个栽在里头的可怜人."南浅浅抚摸着那上面是字,看向屋内还在闭眼昏睡的人。
"那现在,这百里阕在何处,你可知道?"南浅浅抬头望向诸葛明渊,但很快又笑着摇摇脑袋。
他同自己成日待在一块,又怎么会知道别人的消息。
"死了."诸葛明渊说得很平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