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,南浅浅会给沉睡中的诸葛明渊喂食,只不过,每一次都会被吐出来。
久而久之,便只能喂一些特意调制的水,维持他生命延长的气息。
又是一日,南浅浅背着柴火回来。。
经过三年的努力,曾经的三个小棚子,已经变成了一座木制的大房子。
门前依旧是孙婆婆提着盏灯等她回来的身影。
相比于三年前,如今的孙婆婆,姿态更老了许多。
即便是对方扔过来的拐杖,南浅浅也能顺利躲过了。
“奶奶,不是让你不要等我吗?瞧你这身子,怎么吃得消啊。”南浅浅将背上的柴火放下,来到孙婆婆面前,欲将她搀扶回去。
孙婆婆却忽然按住了南浅浅的手,语重心长道:“确实是快吃不消了,你进来,我同你说些事情。”
南浅浅不置可否,随同她进了房间。
这三年中,孙婆婆对南浅浅虽然有亲属上的互称关系,但背地里,不少给南浅浅难堪。
南浅浅从一开始的不解,到抵抗,变成接受,完美完成,形成一条直线般的转变。
她知道,孙婆婆这么做,处于主要的目的,就是锻炼她的为人处世和应变能力。
“坐下。”
孙婆婆将南浅浅按在床上,自己则坐在了南浅浅的身后。
“奶奶,这是要作什......”南浅浅话音落下,只觉得背后一疼,紧接着,便是铺天盖地的痛席卷全身,疼得她面部狰狞。
“疼也要咬牙坚持住。”孙婆婆说罢,手中的力道继续加了把力。
南浅浅甚至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,全身的经脉都在叫嚣着。
南浅浅咬着唇瓣,虽然不明白孙婆婆在做什么,潜意识告诉她,她现在绝对不能晕。
一股血腥的甜味在喉中蔓延,南浅浅忍着不将其喷出,可最后还是没忍住,一口猩红的血自口中喷了出来,染红了地板。
南浅浅喷血的那一刻,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,现在不仅全身发疼,就连脑袋,都像是要裂开般。
不知过了多久,全身的疼痛感慢慢消失,舒缓的气息蔓延全身,五脏六腑和所有经脉,都像是得到了重新组装般,新生的力量,治愈着南浅浅的疼痛。
额间开始出奇的发痒,没过一会,像是有什么东西,自额心显露出来般。
南浅浅双手握拳,双眼紧闭,双腿盘旋在床上,脑海中骤然出现了很多她从未见过的东西。
等到南浅浅舒缓完,便听到了身后孙婆婆咳嗽的声音。
南浅浅猛然睁开眼,转身去扶身后的孙婆婆,眼中带着关心:“奶奶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