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依听到这话,原本转身要跨出去的脚,悻悻地收回,乖乖地坐回了地上。
“师父,我陪你在这里钓鱼,你就能告诉我真相了吗?”乌依道。
“哼。”老者只是冷哼一声,却没继续说什么。
一时之间,乌依也拿捏不好老人家的态度,只得乖乖地留下。
直到天快黑时,老者才将鱼钩和鱼竿收起,要从地上起来。
乌依连忙起身去扶他,却还是被他瞪了一眼。
“哼!算你还有点良心。”
乌依吐吐舌头,没说话。
“你啊,要是我这次不写信叫你回来,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回来看我这个老人家了?”老者将手中的鱼筐塞到乌依的手中,嘴里嘟囔着,嘴唇上纯白的胡子随着说话的声音,一愣一愣的。
“怎么会,你可是我师父,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啊。”乌依尴尬地笑笑。
其实要不是他寄来的那封信,乌依还真不会这么早就回来。
“哼!但愿如此吧!”
来到外围处,乌依将手中的鱼框转手就转交给了普尔斯。
三人而行,来到了一处偏小的屋子中。
那屋子中,一边的墙上挂满了兵器,一边的墙上,挂满了药箱,剩下的一面墙下放了一张床,还有一面挨着门的墙旁,放着一些七零八碎的钓鱼工具。
“师父,你还是自己一个人住吗?你还在跟二师傅冷战啊?”乌依道。
乌依有两个师父,一个是专通医术的大师傅,一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