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南浅浅这边,面上波澜不惊,心底确实开心得不得了。
诸葛明渊不来,便说明此刻是自由的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还不用时时提防什么。
她叹气,是真的在叹这老天变脸快。
她窗户还没关,正为此发愁呢。
“这雨一时半会也不会停,要不,我们玩点别的?”南浅浅提议道。
这亭子在宅子的后院,与住的地方不连通,算是独立的建筑。
跑过去的话,会全身湿透,不划算。
“玩什么?”乌依叹着气,明显就是不感兴趣。
“你平常在家,都玩什么?”
“制药。”乌依嘀咕一声,便没了下文。
“哎呀,你担心什么,这雨会停的,普尔斯也会回来的,不急于这一时,放开心些。”南浅浅说罢,从宽大的袖子里掏了掏。
乌依盯着南浅浅的动作,等待着下文。
只见南浅浅从蓝色印有水花纹路的大袖子内,掏出一块用白布包裹的东西,放到桌面上。
“什么?”
乌依的目光跟随白色的包裹挪动着,最后成功将有关普尔斯的事情,抛掷脑后。
“下棋。”南浅浅献宝似地,将白色的布摊开,露出上面的线格,和黑白交加的棋子。
“你哪来的棋?”乌依瞧着,拿起一颗黑子。
“我昨天出门的时候,看到有个老道在街边摆摊,好奇便过去看了。”南浅浅道。
“我一看他那黑布上摆放的东西,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。
我觉得这棋虽然没有罐子和盒子,但怎么着也可以买来玩玩,就买了。
你别看它颜色不新鲜,买这玩意可花了我一两银子呢!”
南浅浅边说,边将黑棋子和白棋子给分配出来。
“你选黑子还是白子?”南浅浅问道。
乌依瞅着手中的黑子,便将被分离出来的黑子给拨到自己面前道:“我选黑子吧,玩什么?我不怎么懂下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