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浅浅也靠在椅子上,看着黑夜中的星空,想起自己出村前的想法,道:“我想做些生意,养大他们,需要钱。”
“那你想做什么?”乌依问。
“心里有个想法,不过,明天得先去市场瞧瞧,准备给别人送些东西。”南浅浅想起村长所托。
如今,已经过去两天,怎么着游湖的也该回来了吧。
“需要我陪同你去吗?”乌依提议道。
南浅浅转头,看向她,道:“可以吗?”
乌依道:“只要你开口,我就可以。”
南浅浅:“好。那你便陪同我一起去吧。”
……
聚源村。
杨正回到家的时候,便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瘫坐在地上,下摆的地上满是血,空气中隐隐还散发着溃烂和脓疮的气息。
“谁干的!”杨正颤颤巍巍地走近,他不过就是出去两天的功夫,怎么回来家里就变了一个样。
原本还闭着眼的两人,此刻听到声音,也睁开了眼,顿时泪眼嗡嗡的模样,很是可怜。
“爹!”异口同声,诉说着委屈与恨。
杨正将两人一个一个地扶上床,让他们躺下。
将两人的衣服掀开,看到下摆处,已经断了根。
一时之间,杨正眼中满是怒火,额头的青筋也因为动怒,而显得异常突出,声音仿佛要掀翻屋顶,震耳欲聋。
“谁干的!”
两个儿子这时瞧着杨正的模样,谁也没有出声。
直到杨正的声音低沉些许,“这是要断我杨家的后啊!”
杨金此时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,他们吊着一口气,只等着杨正回来,现在看见杨正回来了,才气若游丝地回了声:“是……李家的那个小寡妇,南小钱。”
杨金说罢,便晕了过去,而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的杨城,此刻的神识也已经恍恍惚惚,下一刻也闭上了眼。
“我去给你们找大夫。”杨正抚摸上两人的额头,均烫得紧。
等到大夫找来,又简单地处理好两人身上的伤,告诉杨正两人性命无忧后,杨正心里才算安定些。
只是大夫接下来的话,让他彻底破房:
“具体的注意事宜,我刚已经跟你说过了,伤口尽量别碰水,药得按时吃,至于以后,这两小子,算是彻底断后了。”
“唉,回去想想,你们这是招惹了什么人啊?出手竟这般毒辣,竟硬生生地就这般切断了命根子,还切得如此平整。”
大夫说完话,摇摇头,离开了。
怕是那皇宫里头做阉人的太监,也没法做到那么平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