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谢砚临捧着顾今梦的脸，忍住想要将她肆意欺负的冲动。

顾今梦迷茫的眨了眨眼睛，“什么？”

“为什么不亲我？”谢砚临忽然想起白淑兰说顾今梦做过的噩梦。

也就是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噩梦，让顾今梦从此躲他远远的。

哪怕都已经这样了，还潜意识的，不主动和他亲近。

就好像，一旦亲近了，接下来就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。

顾今梦不能理解他的意思，刚才都已经亲了那么久了，为什么还要问她这个？

谢砚临克制的继续问道：“梦梦，告诉我，你当时，做了什么噩梦？”

噩梦......

顾今梦微微睁大了眼睛，惊疑的看着谢砚临。

明明他没有具体说出什么时候的噩梦，但顾今梦却露出惊愕的眼神，像是立刻听懂了他说的噩梦是什么。

果然，那个噩梦跟他关系匪浅。

谢砚临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问这些，但他不想顾今梦后悔，不想她事后露出绝望的神情。

他只希望，顾今梦能够真心实意的能接受他，而不是因为这个药而被迫接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