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不好的，我也会学，直到你满意为止。”陆宴寻又说。

类似的话陆宴寻之前就对姜枣说过，但显然她没有记住，或是记住了，但出于某种顾虑不想说。

没关系，他再跟她商量。

他的嗓音低低的，略带一点点沙哑，很好听。

像在说情话。

这种感觉让姜枣迅速热了耳根，发烫了都。

姜枣想，她的耳朵现在一定很红。

好在脸没热，脸应该没红。

以及，在陆宴寻体温的传递下，姜枣的手指很快就暖和了。

她动了动手指，想把手缩回来。

陆宴寻却始终把她的手指攥得牢牢的，不给她抽回手的机会。

姜枣试了两下没成功，索性不试了。

“我……”姜枣犹豫着开口。

“我希望你能直接告诉我，因为我真的没有经验，有时候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，想要什么。”陆宴寻再次诚恳开口。

姜枣望进陆宴寻的眼底，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认真无比。

好像在真心求教一般，一丁点戏谑的影子都没有。

“我对你也没什么要求……”姜枣支支吾吾的，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，“就是吧……你别误会，我是说，不是我对你有要求，是你的孩子对你有要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