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里头那个不晓得二姑娘兜里头掏不出几个子了,怕自家女儿在二姑娘身边受苦,觉得还是要找法子让女儿从引出你这个火坑里头爬出来才行。
二姑娘生的是好,待自家女儿也不错,可是都是丫头,不至于为了这么丢了命。
司棋娘还是心疼这个女儿的。
可是司棋看法确实不同的,迎春待她极好,从来都不把自己当做下人看待,就算她去了别的主子那里伺候,谁又能说日子会过得比现在好呢?
看着姑娘那张病弱的脸庞,说实话,司琪舍不得,舍不得抛下姑娘。
若是她真的走了,只怕就剩下姑娘和小桃两个人了,她们的日子会更加难过,自己无论如何还要老娘能接应一下呢。
“二姑娘都这般可怜了,我要是走了,二姑娘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人,那我不是丧良心吗?”
“你这说的什么话,什么叫丧良心?”
听到自家闺女这话,司棋娘就不乐意了,她为了自家闺女好,自家闺女咋还说自个丧良心呢?
可真是个臭丫头,说着没忍住,在司棋肩膀上拍了一掌。
“二姑娘是主子,我们是奴才,你个死丫头还同情起主子来了?”
“你今儿回去就收拾好东西,晚些时候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把你弄出来。”
“我不走,我就跟在二姑娘跟前伺候,不去别处。”
若是她走了,怕是明年开春就能传来府里头的二姑娘去了的消息。
这班又叫司棋如何舍得呢?
“你个死丫头,可别怪老娘没提醒你,更这二姑娘,怕是这个冬日要遭罪,也不知道人能不能挺过去。”
小主,
“老娘就跟你直说吧,老太太说了,要给二姑娘一个教训,不知二姑娘的吃穿用度停了,你们的月钱怕是也拿不到。”
“你可莫要在这种时候和老娘唱反调,知道没有?”
听到她执拗,司棋娘当下急了起来,谁都希望自家闺女好好的,不遭罪。可是如今明摆着跟在二姑娘跟前就是遭罪,这丫头怎么就说不听呢?
“我不是跟你唱反调,我是认真的,老太太可真是小心眼,就因为这么些事如此为难二姑娘,她这要是将二姑娘逼死呀。”
“本来就没有二姑娘什么事,宝少爷自己要过来的,姑娘都说了,自己身子不适,她还不听,让她离去,她死赖着不走。”
“姑娘可真是好生冤枉啊,那宝少爷爷可真是个祸害精,不听劝就罢了,自己染了病还要怪罪到旁人的身上去,害的二姑娘倒霉。”
司棋也替姑娘抱怨起来了,只觉得这真是无妄之灾。
“你身子本来就不好,要是真一个冬日都这般搞,那这个冬日啊,姑娘的日子可怎么过?就是想要逼死阿姑娘呀。”
“你个死丫头,不要命了是吧啊,还敢编排起老太太来了,还好是说给你老娘我听的,要是叫旁人听到了,你个死丫头,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?”
听到自家这小丫头还敢说老太太的不是,吓得她这个当娘的立马又左右扫视两圈,瞧着周围没人,这才松下一口气来,生怕这大逆不道的话,叫人给听了去,到时候他们一家子都得倒霉。
司棋也知道她身为个奴才,不该说老太太的坏话,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替迎春抱不平。
司棋娘:“就是因为你是我娘,我才说的,要不然我怕是连抱怨一句都不敢呢。”
司棋娘:“不过老太太做出这种事来,还怕底下的丫头们说吗?”
司棋娘:“在我面前说说就得了,在外面说小心你自个的小命。”
司棋:“我知道了,只是没想到罢了。”
司棋娘“没想到什么?”
司棋“没想到表面和煦的老太太心底下竟也是这般的?”
司棋娘疑惑不解,“哪般?”
司棋:“小肚鸡肠,容不得人。”
“臭丫头,说了让你不许说了,你还敢说。”
回到如今,司棋看着床上的老太太,不由真的只想在心底大笑。
果真万事万物皆讲究因果报应。
如今她家姑娘青云直上了啊,老太太呢?
对于这一切,却也无能为力了。她插手不了任何事情。
即使她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