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番周旋,徐月淮利用自己对环境的熟悉,诱使齐顾泽进入了一个狭窄的陷阱区域。
而燕青则趁机从背后接近,用一根特制的绳索迅速将齐顾泽捆绑起来。
挣扎中,齐顾泽的眼神依旧空洞无神,但那份力量却令人心悸。
“阿泽,”徐月淮跪倒在齐顾泽身旁,“我们一定会找到解救你的方法,不管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,我们都不会放过他!”
随后,燕青肩上扛着被绳索紧缚、却依然挣扎不休的齐顾泽。徐月淮紧随其后,眉宇间凝聚着不解与忧虑,步伐匆匆,两人一前一后,踏入了寂静的军营。
“大晚上的找我来,此番又是何故?”帐篷内,鬼医正埋头于古籍之中,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扰,抬头望向风尘仆仆的二人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。
徐月淮:“此事非同小可,还请您随我来。”
鬼医也未再多问,迅速起身,跟随徐月淮穿过曲折的营帐,来到了那间屋子。
一踏入,便听见齐顾泽低沉而狂乱的吼声,伴随着绳索摩擦的吱嘎声。
“这……”鬼医脸色一变,快步上前,仔细检查起齐顾泽来。他轻轻翻开齐顾泽的眼皮,又捏了捏他的脉象,眉头越皱越紧,“奇怪,他体内并无毒素反应,为何会如此失控?”
徐月淮解释道:“他之前像是被什么驱使一般,梦游般跑出了营帐,直奔树林深处,在那里不停地挖土,仿佛要找什么东西。我们试图接近,他却突然变得极具攻击性。”
鬼医目光严肃,转身望向徐月淮:“那片树林?可有什么异常?”
徐月淮沉吟道:“我已派陆离去查探,据他回报,树下除了泥土,别无他物。但齐顾泽的行为,显然并非无的放矢。”
“此事的确蹊跷。”鬼医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,“你可曾注意到,他挖土时有何异样?比如,是否对某个特定位置特别执着?”
“确实,他似乎在某个小范围内反复挖掘,仿佛那里藏着什么他极度渴望得到的东西。”徐月淮。
鬼医深思了一会儿,“或许,问题并不在于树下之物,而在于他心中的执念。有时候,强烈的愿望或恐惧能引发人体不可思议的反应。我们需要找到他失控的根源。”
说着,鬼医转身对燕青道:“燕青,你与齐顾泽相处最久,可有发现他之前有提到什么特别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