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一走,徐月淮这才注意到了一旁齐顾泽的脸色有几分黑。
她一时间不晓得缘由,却还是拿起手里头的吃食走了过去,递到了人的面前,笑道:“给,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“如今张婷是宁远侯的人,我自然只能这么告诉他,回头我多去替你烧烧香,想来佛祖也就不会在纠结我‘咒’你的话了。”
这一番话下来,齐顾泽的脸上仍然没有好转。
这一下子,徐月淮是更加好奇了,忍不住问道: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阿月,若是我当真在刑部大牢出了事儿,你可会不思食饭?”齐顾泽问道。
徐月淮脸上的笑瞬间就僵硬住了,她从来没有想过这回事,更不敢想。
她看着齐顾泽眼里头的坚定知晓对方没有跟自己开玩笑,而是当真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,反而更加觉得心情沉重。
她摇了摇头,眼里头也充满了坚定的神色:“齐顾泽,我不想你日后再说这件事,你如今活得好好的,以后也会活得好好的。”
话音落下,她的眼里分明就沁着泪水。
齐顾泽看到这里,瞬间就不敢再继续问下去了,而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,随后转移了话题:“你先前那些现在是在哪里找到的?我想我们必须过去一趟。”
“怎么回事?那些信是不是……”徐月淮压低了自己的声音。
齐顾泽连忙把事情告诉了她,却见她紧紧皱着眉头,瞬间就察觉到了问题,连忙问道:“那地方怎么了?”
“那地方诡异的很,我们要是过去只怕会打草惊蛇。”徐月淮一时间有些退缩。
她还记得金河村的诡异,以及自己对那里百姓的教训,要是自己在贸贸然的过去,只怕会引得他们报复。
齐顾泽一时间也犯了难,可无论如何那个地方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了。
徐月淮愣了一会儿,便立刻抬起了头,笑道:“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,既然那里有线索咱们就过去看看吧,也总比无头苍蝇好。”
两人把事情给定了下来,便朝着金河村的方向去。
只是金河村的场景和徐月淮记忆中已经完全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