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我一定含蓄点儿说,婉转点儿来。”
熟料两人吃了闭门羹。
三娘狂怒,开始泼妇骂街。
“南来北往的,你们驻足看看啊,李峰这王八蛋真是岂有此理,咱们看门迎客做买卖的,都知道行规,但他们呢?好死不死的在咱们家对面开一家酒楼,这是做什么呢这是?”
围观者也窃窃私议。
有人捂着嘴巴偷笑,尖酸刻薄的嘲讽,“我说三娘,你家生意不如人家你不去探讨自己为何技不如人,偏偏在这里吵闹,丢人现眼。”
“我丢人现眼了?”三娘双手叉腰,犹如一把沸腾的茶壶,一肚子污言秽语都冒了出来,众人被震慑到了。
那李峰却闭门不出。
闹也闹了,吵也吵了,对方依旧置之不理。
下午,齐顾泽到了。
“对面开店了?”
“是。”徐月淮愁容满面,“我们最近没生意了,我准备想不能发协调一下。”
“吞噬了他们?”齐顾泽对徐月淮似乎很了解,倒是徐月淮自己个儿,她大摇其头,“帝京寸土寸金,最好是有钱一起赚,何苦斗的你死我活头破血流呢?”
齐顾泽冷笑,“未必人家就以和为贵。”
“似乎也是哦。”
到第二日,徐月淮依旧维持着门可罗雀的场景。
三娘和周绾面面相觑,两人都着急坏了。
“阿月,你倒是说句话啊,再这么下去咱们可要关门大吉了。”
“我有办法啊,我不是说了吗?先礼后兵,居然是他们不仁不义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。”
商业社会,徐月淮可不是坐以待毙的小羊羔。
她对他们付之一笑,说:“今日咱们菜品全场免费,酒水费一桌一两银子,只要进入,就可免费观看表演。”
“表演?”周绾惊愕。
三娘诧然,嘴角在抽搐,“免费?”
徐月淮看看三娘,“你算一笔账,咱们平均营业额是多少,日流水是多少?食材损耗量以及人力资源需要多少?”
三娘很快就眼毛精光,顿时明白了过来,嫣然一笑,“还是阿娘您高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