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顾泽起身,从岩洞走了出来。
另一边,铁雄已走了进去,那呻吟的男子似乎明白自己命不久矣,他也懂得人家不是不救助,而是他这状态,已算和死神签订了契约。
“弄死我吧。”
铁雄长叹一声,桀骜的眼内蕴出一缕难以言喻的凄凉。
男子几乎没出声,已死于非命。
看铁雄从里头出来,齐顾泽道:“我们开始追踪,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。”
两人到远处去了。
另一边,周琼华哭哭啼啼的回去了。
徐月淮看惯了她的鳄鱼眼泪,所以这一次尽管周琼华哭的汹涌澎湃,但又能怎么样呢?徐月淮完全不理睬。
反之,她在教蒋倩倩习武。
“习武之道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看蒋倩倩在扎马步,徐月淮问。
尽管蒋倩倩的小身板已受不住了,头顶在冒汗,但她始终没有放弃,依旧顽强的站在原地。
“是不要放弃。”
“这是其一,你记住了,比这个更重要的是另外八个字儿——持之以恒、永不言。”
“是!”
“腿伸直了,等会儿还要学文化,可能做到?”
“能!”
至于蒋时旭,实际上也是徐月淮准备栽培的对象,奈何蒋时旭完全继承了母亲的好吃懒做与父亲的偷奸耍滑。
徐月淮明白,再怎么厉害的老师傅也未必就能教导他。
“老二家的,”周琼华面上挂着心有余悸的表情,凑近徐月淮,“我当家的出门探路去了,现在还没回来呢,你倒是想一想办法啊。”
其实,徐月淮刚刚已去寻找过了,也掌握了一点线索。
但如今却没两全其美的办法救他。
“你确定是探路去了?我离开之前就叮咛你们要听周绾的话,你们可听我那好儿媳的话了?”
“这……”
周琼华尴尬的看看地面,但脑瓜子转动的却比嘴巴还快,“我们是听了他的话,但咱们不能在这废墟内坐以待毙不?他肚子饿了,也是要找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