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有需要,我随时都在。

“什么?许老媪死了?”沈清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萧傲南,眼眸中满是讶异之色。

“可不是嘛!竟然是中毒而亡。”萧傲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,令人心情也随之沉重起来。

她皱起眉头,眼神中满是忧郁和烦闷,缓缓说道:“你说说看,有没有可能是咱们的行动计划不小心暴露了出去?”

“隐匿在许老媪身后的那个人见势不妙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下狠手把所有跟许老媪有所关联的人都给毒死了呢?如果真是这样,那可就麻烦大了呀!”

说着,她不禁摇了摇头,脸上的忧虑之色愈发浓重。

沈清韫微微皱眉,沉思片刻后道:“不无可能,许老媪一死,线索便断了,再要抓住宋祈安的把柄就难上加难了。”

“如今,只盼着赶紧查出那老者的身份,看看能否从中找到有利的线索。”萧傲南拧着的眉又添了几分惆怅。

“查是同时也要密切关注宋祈安的动向,看他是否会有所反应。”沈清韫补充道,“他若有所动作,或许能露出更多马脚。另外,许老媪的遗物与人际网也需细细梳理,说不定能寻到蛛丝马迹。”

“言之有理。”萧傲南颔首,“我即刻着手安排人手去办,务必不放过任何细节。”

萧傲南压根坐不住,立马就起身朝门口走去,只是走到门口处时,她顿了顿脚步,有些不放心地看向沈清韫,“近日,你便不要出门了,我会多留几个武婢在你院子里守着。”

“好,你尽管去办。我最近都会称病不出,杜绝外出的那些隐患。”沈清韫

萧傲南闻言,心中稍安,随即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,那我便先去了。”

言罢,她身形一闪,已掠出门外,只留下一抹决绝的背影。

沈清韫望着萧傲南离去的方向,心中暗自祈祷一切顺利。

她转身回到书案边,开始细细翻阅起之前收集的关于宋祈安的情报,试图从中找到新的突破点。

“看什么呢,居然如此入神?”濮则缓缓地走到她身旁,轻声说道。他一边说着,一边伸出手来,将手中那精致小巧的手炉轻轻地贴在了她那张严肃的小脸上。

那手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,仿佛要驱散她心中所有的阴霾和忧虑。

濮则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,眼神中充满了温柔。

沈清韫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手中的书卷险些掉落,她抬头望向濮则,嗔怪道:“你何时进来的?也不出个声,险些吓着我。”

濮则笑意更甚,轻轻执起她的手放入掌心呵气取暖:“见你太过专注,不忍打扰。”

“宋祈安?你查他做什么?”濮则探身过去,看了一眼。

随即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头来,“你倒是不怕我这个现任未婚夫吃醋?”

沈清韫轻轻拍开他的手,小小地翻了个白眼,道:“此事关乎重大,不可儿戏。我查他,自然是有我的理由。”

“好好好,是我的不是。”濮则挑了挑眉,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,“那么,请问沈大先生,案子查的如何了?可有进展?”

“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!你可别小瞧了我!”沈清韫哪里听不出他的戏谑,哼了一声道。

“那我倒真想见识见识你这个诸葛亮查出什么惊天大秘密了。”濮则闻言,更是起了逗她的心思,探身过去,作势要拿她的抄录的线索。

“喂,你干嘛?你别乱翻我的东西!”沈清韫顿时有些羞恼,连忙伸手去挡。

濮则顺势将她揽入怀里,诱哄道:“既然我们都是臭皮匠,不妨凑一桌,好好研究研究这个宋祈安。”

“我不要和你凑一桌!”沈清韫冷哼一声,表示拒绝。

“真不要?”濮则嘴角上扬,勾勒出一抹愈发邪恶的笑容,那笑容仿佛带着勾人的魔力,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