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娟娟被她一噎,脸色涨得通红,一双眼睛瞪得老圆,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一般。
她猛地站起身扑过来,想抓住沈清韫,却被萧傲南及时拦住,并且拉扯着倒退了好几步。
“韩娟娟,你闹够了没?!”萧傲南一声厉吼,吓得韩娟娟一抖。
“韩娘子,你方才说有证据,要与三娘子对质。这便是你说的证据?”公伯如心淡淡瞥了她一眼,问道。
韩娟娟咬牙切齿地吼道,“我亲眼看见的,为何不是证据!”
公伯如心哪里不明白她这是没有证据,胡乱攀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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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娘子,实在是不好意思,这么晚了,还寻你过来。”公伯如心歉然地看向沈清韫。
“无妨,若无事,我们便先回去了。天怪冷的。”沈清韫摆了摆手,便打算离开。
公伯如心见她这般好说话,不禁松了一口气。
“沈清韫,你不许走!”韩娟娟顿时着急起来。“你休想逃!我要告你蓄谋害命!”
“韩娘子,你当我们沈府是什么地方,岂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?”公伯如心脸色一沉,冷冷地说了句,看向韩娟娟。“若想要闹出人命,我便成全了你!”
“你......你敢!”韩娟娟一惊,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。
只见萧傲南面沉似水,她那原本英气的面庞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。
她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韩娟娟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韩娟娟,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,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!”
随着话音落下,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,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。
她那双眼睛犹如锋利的刀刃一般,直直地刺向韩娟娟,似乎要将她洞穿。
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,韩娟娟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颤,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地攥住了一样。
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,让韩娟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。然而,她心中的倔强却又让她不愿意轻易示弱,于是强自镇定下来,与萧傲南对视着,但双手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。
“我只求一个公道,若你沈清韫没做亏心事,又何必急于离开?”韩娟娟虽嘴上硬气,但腿肚子直打颤,眼神飘忽不定。
沈清韫轻笑一声,“我沈清韫行事坦荡,何惧你无端指责?倒是韩娘子,夜已深,早些歇息吧。”
言罢,她与萧傲南转身离开,留下韩娟娟一人站在原地,脸色铁青。
公伯如心望着沈清韫离去的背影,轻叹一声,随即对韩娟娟说道:“韩娘子,你若真有冤屈,明日大可向老夫人禀报,今夜之事,到此为止吧。”
韩娟娟怒视着她。
只见韩娟娟柳眉倒竖,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,尖声质问道:“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难道说我遭受这般不幸并非遭他人所害?难不成还是我自己不知廉耻、平白无故地钻进了你的床榻不成?”
说着,她的眼眶渐渐泛红起来,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。她气得浑身发抖,连脚下都跺起脚来,在地上发出“咚咚咚”的声响,似乎也在替主人宣泄着心中的不满和委屈。
“韩娘子误会了,我只是希望事情能妥善解决,以免伤了和气。”公伯如心语气平和,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。
“哼,你们沈府真是好大的架子!我倒要看看,明天你们能给出什么交代!”韩娟娟一甩袖子,愤然离去。
公伯如心站在原地,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,心中不禁暗自叹息起来:“这韩娟娟可真是蠢到极致了!竟然如此鲁莽行事,胡乱攀扯关系也就罢了。居然还挑了一个最为棘手的对象——沈家那位备受宠爱的三娘子。”
她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鄙夷之色。要知道,三娘子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平日里娇纵任性惯了,岂是轻易能招惹得起的?
韩娟娟此番举动,无疑是给自己惹下了大麻烦啊!
要知道三娘子可不是任人摆布的软柿子。
待明日看她如何收场。
夜色愈发深沉,公伯如心缓步走回屋内,心中暗自思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