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宴会接近尾声,沈清韫松了一口气,正欲寻个借口离席,却见大哥的仆从向濮则走去。

濮则一脸从容地点点头,跟随他身后朝前院书房走去。

沈清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左右顾盼,果不其然看到正要离开的大嫂,提起裙摆,快步走过去。

“大嫂,我哥呢?”她已经顾不上寒暄什么了,直截了当地问道。

“刚过去书房了。”见沈清韫面色焦急,公伯如心也没有含糊其辞,直接告诉了她。

沈清韫正欲松一口气,却听沈氏轻声唤她过去。她心头一紧,却也只好硬着头皮,跟着姑婆走向一旁。

沈氏拉着她的手,语重心长地说:“念念啊,濮将军是个难得的好儿郎,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。”

沈清韫闻言,心中五味杂陈,面上却笑得俏皮:“姑婆,哪有您这样喜新厌旧的,姷姷这才回来几天,你这便烦了我?巴不得我嫁出去了?”

沈氏闻言,又好气又好笑,抬手戳了戳她的脑门,道:“你这孩子,净会胡咧咧,没个正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