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怕姷姷板着脸训她呀!

濮则看她睡着了,这才放开她的腰身。他将她重新放回床榻,又细心地掖好被角。

随即从衣袖中掏出一块玉佩,看着那块通体碧绿的玉佩,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眷念。

那是他阿母留给他唯一的遗物,也是阿母唯一一件留给他的东西。

他轻轻摩挲着玉佩,良久,才将它郑重其事地挂在了她的脖颈处。

他的目光落在她安静的睡颜上,停留了一会,他才转身离开。

翌日。

沈清韫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晌午时分了。

她睁开眼,环视了四周,没有发现他的身影。

她坐起身子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昨晚的事情一幕幕涌入脑海,让她羞赧不已。

抬手捂住了羞红的脸,又倒了回床榻。

她这才发现脖子上戴着的玉佩,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,“这是什么?”

昨夜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,但是,她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这块玉佩。

她都用不着猜,会干这种事儿的除了濮则那登徒子,别无他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