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花依旧纷纷扬扬,如同天地间最纯净的哀思。
濮则的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,既有震惊也有释然。
他转身,目光如炬地看向巴奇胜,沉声道:“此事关乎重大,你务必守口如瓶,不得泄露半分。”
巴奇胜连忙磕头应允,额头触地,咚咚作响,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惶恐与决心:“主子放心,此事我必烂在肚子里,绝不敢有丝毫泄露。”
濮则轻轻点头,伸出手,轻轻拍了拍巴奇胜的肩膀,语气缓和几分:“起来吧。”
言罢,他转身步回书案前,提笔蘸墨,似是在书写着什么重要的信件,笔尖轻触纸张,发出沙沙的声响,在这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。
濮则的笔触坚定而有力,字里行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意。
他将信件折好,密封于蜡封之中。
“即刻派人前往盛澜王妃被关押的旧地,仔细搜寻每一处角落、每一件物品,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“务必将盛澜王妃当年留下遗孤的所有证据都找出来,这些证据将成为我们手中最有力的武器。同时,要确保收集到的证据确凿可靠,经得起推敲和质疑。”
“此外,还要对证据进行妥善保管,防止被他人破坏或篡改。只有这样,才能保证盛澜王唯一血脉,回归正统之路无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