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连溪作揖告退,转身之际,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。

而濮则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,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。

老族长见沈连溪离去,谨慎又客套地道:“不知濮将军前来,未曾远迎,实乃老朽之失......”

他还没问完,就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,一股压抑的气氛弥漫在整个石亭内。

濮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,面色沉肃地坐在椅子上,目光冷冷地望着老族长。

这位老族长年近花甲,却依然保养得宜,精神矍铄,看上去与四十多岁的人无二。

奈何只是瞧着金玉其外,实则早就败絮其中。

不然怎会这样眼瞎耳聋的,被小辈耍的团团转。

他的眼睛里,满是嘲弄之色。

老族长心中咯噔一跳,心脏猛地一阵狂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