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他的肆无忌惮,从未与男子如此靠近的她,紧张又尴尬,哪里敢与他对视,只半垂着眼眸,视线落在他的衣襟处,不敢乱瞟。
只是他与她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些,毫不费力的,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,没有熏香,带着一股树木的气息,还有皮革的味道。
不,皮革的味道不是来自衣物,而是手,他的手掌。
身为武将,常年操练,骑马射箭,挥舞刀剑,指腹都是布满老茧,粗粝又滚烫。
莫名其妙的,沈清韫觉着一股热意自耳后蔓延而上,微红的脸颊瞬间翻起着灼人的热潮。
“想起来要害羞了?”濮则含着笑的低沉的声线响起。
气息喷洒在她的额间,她的心跳漏了一拍,脑子都有些发懵。
濮则瞧着她红得都快滴出血来的脸蛋,连皙白的脖颈都透着一层桃粉。
心底暗叹:娇糯糯又羞答答的俏模样,欺负起来该是怎样一幅艳丽景象。
心猿意马之下的他不由捏了几下她的耳垂软肉,柔软的触感实在欲罢不能。
冷不丁被掐了耳垂的她,忍不住嘤咛出声。
虽然她已经尽可能忍住了,但彼此靠得这样近,他如何会听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