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桃不明所以,但见主子认真叩拜,亦跪了下来,认认真真地与她一同行叩拜大礼。
对这一切无所觉的沈清韫此时正坐在马车里,脸色并算不上好。
这当将军这么闲的吗?
还有,这马夫究竟干什么吃的?车厢里多了个人,怎么能毫无察觉?!
“在骂我呢?”濮则闲适地靠着绵软的靠垫,眼皮一掀,看向缩在角落的沈清韫。
“岂敢。”沈清韫皮笑肉不笑地否认道。
“哦,那就是了。”他手指微屈,轻轻搭在小桌上,捻起一颗芝麻糖,放入嘴里,轻抿着。
“……”他真的很没礼貌,这是我的糖!我的糖!
“过几日,我需出城剿匪。快则五天,慢则半月。若有急事,拿着这个派人去小院。会有人帮你处理好。”说着,他拿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羊脂玉,递给她。
沈清韫没有接,只是盯着瞧,总觉得这个玉坠子好生眼熟。
不容她拒绝,高大身形一动,伸手圈住她的手腕,三两下将玉坠子绑好。
沈清韫抽回自己的手,刚想去解开,手腕却被濮则紧紧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