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韫唇瓣动了动,却又委实开不了口说道歉的话,本就是他无礼在先,这样的登徒子,打他一耳光都是轻的。

其实她那小猫儿似的力气,真没打疼他。

濮则更在意的是,发现她对他的抗拒和疏离。这一认识让他的心像被揪紧着似的难受。

他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,“为什么你见我就躲,我心悦你这件事,会让你感到厌恶?”

沈清韫咬着唇,犹豫了一下,开口说道:“你的眼神……我害怕。”

愣怔一瞬,濮则突然明白了她语气的犹豫是什么意思。

他的直觉告诉她,他需要她,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
但心里对她有别样的感觉,亦是无法忽视的。

是巴奇胜说的话,让他幡然醒悟。

他为何对自己挑选的人选各种挑剔。

因为在他心底,压根就不愿意除自己之外的男子,靠近沈清韫,假装的,也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