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令这是做什么,放心,本将不杀你,本将还有事情要问你呢”
县令扯着衣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溢出的汗珠,低着眼眸
“将军有什么事能问到臣这啊”
“辰亲王为何迟迟不去信给京中,你知道的,他一旦绝信京中圣上必然会知晓,不管怎么看对他都并无益处”
县令一听又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去,伏着身子一言不发,展语冷哼一声,动手捏着县令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
“县令是聪明人,等死还是戴罪立功,选哪个不用本将提醒吧”
县令还没反应,县令后面一个不清楚是什么职位的人扑通跪在了地上,一路爬到展语的脚边
“将军,辰亲王... ...辰亲王本是想着将京中大军引来,然后联合负猛将京中大军包围,随后再打入京中的”
展语想着如果这么说故意不去信引京中大军赶来边境倒也说的过去,展语一脚把那人踹得老远
“荒谬,你岂敢骗本将!辰亲王就那般傻,他把京中大军绞杀后,负猛定会趁机攻打大玄,他怎会愚蠢至此”
这时一直伏身跪在地上的淮华城县令开了口
“辰亲王本就不担心负猛会背信弃义,因为他的同母胞弟惠亲王手中还有二十万精兵,足以对付负猛”
“大胆!惠亲王戍边多年,岂敢私自调兵!”
“若是京中政变,那便不算私自调兵了”
“这偌大的县衙,可有纸笔?”
“有有有”
身后的小官连滚带爬的跑进屋内去给展语那笔墨纸砚,他圆滚滚的身材抱着笔墨纸砚从屋内跑出来看着很是滑稽
展语把笔墨纸砚对着这几位摆好,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太理解展语的意思,展语轻笑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