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我这住成何体统,有辱你的清白,乖,我送你去思南,我等你睡着了再走”
奥齐跟着展语两个走在街上走着,直到了思南。到了思南,奥齐给展语准备好了睡,在展语浣面的时候,又站在展语的身后贴心的将展语头上的各种簪子发饰取下来
“今日是有什么盛宴吗?竟让你带了这些头饰”
展语点了点头,将毛巾搭在奥齐的胳膊上
“今日是重要的大宴,很麻烦”
“那你今日怎得还不开心”
等奥齐给展语的头饰都摘得差不多了,展语也准备的都差不多了,奥齐自觉的退出了房间
“你换外衣,等你躺好了再唤我”
展语看着奥齐出去的身影,在后面笑盈盈的,自己将外衣脱下来挂好,奥齐在门外,等着展语唤自己,他在桃花树下坐一会站一会,生动的演绎了什么叫坐立难安,他不知道想些什么,想想展语,可又不敢想这时在屋里的展语
就在奥齐在院里无助纠结的时候,展语唤的一声解救了他,奥齐一进门就看见了展语盖着被子,只露着一个小脑袋,这才放下心来,走到展语的床榻边上,席地而坐
“还不想说为何不悦吗?”
展语将半张脸都缩在被子里,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
“今日看见一个人跳了河”
“不对,只见人跳河你不会如此”
奥齐坐在地上,靠着展语的床榻,一双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展语,耐心的听着展语说话,展语不应声也不着急
“那人,我认识,是我好朋友的夫君在外养的外室”
“还有呢?”
“她其实也是身不由己,我差一点就能将她救下来了,就差一点,我都拉住她了”
展语翻过身和奥齐面对面,展语说着又觉得一阵的惋惜
“虽说是她做了错事,可说到底也是她身不由己,纵然她有错,可错不至死吧”
“就算不是她的本意,可她到底是做了,既然做了就不无辜,更何况如果是身不由己,那就说明她连自己做什么不做什么都不能决断,这样看,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”
“好像也对”
“更何况,她是对你朋友造成的伤害,你要是救了她怎么和你朋友交代,就算你朋友不在意,在这个贞洁大于一切的世俗中,你能救她一次,你还能救她千千万万次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