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心疼”
此话一出,展语似是下意识就要收回自己被奥齐握住的手腕,她用力收了一下,手腕依旧被奥齐攥着,奥齐另一只手依旧轻柔的给她的脸颊上着药,眼睛却盯着展语
“我说,我心疼”
展语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那里,一动不动,眼睛看着奥齐,看不出情绪
“那我换种说法,我说,你为何要跟着我,为何要去桥上救我?”
“我... ....”
“我说,你为何要把我拉到你的身后,为何要替我挡这杯热茶?”
“我... ...”
“我说,你为何要替我出头,为何要得罪雅间的贵客也要替我说白?”
一连串的询问,问的展语有些恼羞成怒,展语开始还在想着借口去应对,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出,展语连借口都不想想了,出口便是反问
“那你呢,那么珍贵的玫瑰为何给我做胭脂?为何?”
“因为我心悦”
展语听着奥齐的话微微皱眉,脸上奥齐还在给自己上着药
“什么心悦?心脏还是欣喜?”
展语在这时并没有想同他争什么了,她是真的被奥齐的话弄得不明白了,一句不明不白的心悦让展语有点糊涂,糊涂的同时她也隐隐觉得好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
“心脏,不对,欣喜,怎么说呢,因为心悦于你所以与你欣喜”
奥齐说着将握着的展语的手腕轻轻的松开,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真诚深情的看着展语,倒是展语变得不知所措,眼神开始飘忽不知道看哪里,而奥齐自顾自得的将药瓶收拾好,接着说道
“我本是想先征得掌柜的同意再走什么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可现在知道了没有掌柜的这回事,就一刻也不想等了,若你在意,我明日便去拜访令尊令堂,若你觉得冒昧,我在此谢罪”
展语长这么大,从未经历过这种话本子一样的告白桥段,她也从未学过要如何面对这种桥段
“我... ...我不知道”
奥齐听见她说她不知道一点也不着急,这回答好像已经被他猜到了,他低着头不去看展语
“那我可能请教几个问题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见我受伤可有在意?”
“嗯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