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浑说什么,传出去你让为父怎么在外行走!”

她屈膝往前移动几下,趴在嫡母的大腿上,轻声嘀咕。

看着嫡母的脸色由青变红,几经纠结,只不过,目光依旧露出些担忧:“老爷,不如就这样吧..,那书生你不也说了前途无量?”

宋尚书不愿让人在背后嚼舌根,咬了咬牙:“就依你们。”

自此,宋家两个女儿的亲事便被定下。

在嫁妆置办时,嫡母将宋清沅的嫁妆减了又减都添给了宋清挽。

“二小姐,将军府本就富贵,邵家家贫,便将你的嫁妆挪给大小姐一点吧。”

宋清沅都要气笑了,挪一点?

那是一点吗?

她抬起头,不似以往的怯弱,与那传话的仆妇对视,目含冷意:“秦嬷嬷,将军府富贵与我的嫁妆有何干系?”

“莫不是这尚书府要克扣将军夫人的嫁妆,不知道父亲知不知晓此事?”

“亦或者父亲确信了嫡姐的梦话,不将将军府放在眼里。”

宋清沅并不在意嫁妆,只是该是她的,那便一分也不能吐出去。

嫡姐不顾姐妹之情,要抢亲事那便抢,邵家那虎狼窝,也就是不知内情的宋清挽觉得那是个香饽饽。

莫不是她真以为邵觅之的状元是他自己有才?

若不是她为他费心打点,状元?

乞丐还不如。

还有那刻薄自私的婆母,难缠蠢笨的小姑子....

守活寡有什么不好?

为了男人那一点不知几何的真情,有何用。

钱财权势,才是宋清沅这辈子的追求。

那仆妇是嫡母的奶娘,看着她转变的态度,也是有些惊慌。

“二小姐,莫不是觉得攀了高枝便不将夫人放在眼里?”

但那惊慌也是只有一瞬间,很快便露出讥诮。

她走上前转了转手腕,趁着秦嬷嬷不注意,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:“怎么,你是觉得你们夫人越过了将军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