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修以为她是怕了,眼里流露出得意之色,但一想到她居然又毁了自己六个魂魄,心下不由恼火。
哼,不就是个贱丫头么,今天他要她乖乖把身体给他,他会亲自抽出她的魂魄,做旗幡的主魂,为他效命。
想到这里,他反而脸色缓了缓,枯槁的脸上笑容诡异。
“是啊,都是我按照他们的生辰八字,命轨运数,一个一个精心选定他们的死法,然后生剥人皮,抽出魂魄,化为没有脸面的暗影,供我使用,这每一个可都要花我数十年的功夫,小丫头,你这一下就给我糟蹋了这么多,想好该怎么还我了么?”
姜璃浅低着头,双手颤抖着,连带着镇灵珠的光芒也时明时暗。
无声的沉默萦绕在她的周身。
出乎意料的,邪修竟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压迫感。
他拧了拧眉,直觉再拖下去说不定会发生不好的意外,当即决定速战速决。
冲着姜璃浅邪佞一笑,他一挥手中旗幡,属于金丹初期的威压瞬间铺天盖地朝她涌了过去。
姜璃浅脸色再次白了白,身上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重物狠狠挤压一番,身形颤了颤,一下半跪到了地上。
镇灵珠滚落到草丛里,光亮闪了闪,似乎随时都能熄灭。
在修真界,每一个境界的差异都如同隔着一道天堑,很少有人能越级挑战,更遑论姜璃浅和面前这个邪修差着不是一个小境界,两个小境界,而是整整两个大境界。
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想要弄死一个炼气期的小弟子,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两样。
姜璃浅在这个邪修的眼里,一直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,之所以迟迟没有下杀招,除了怕损坏这具难得的上好身体外,就是猫捉老鼠的劣根性。
看到掌中的老鼠拼命挣扎,却终究逃不过被猫啃食的命运,那种流露的绝望,是邪修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