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璟战看着皇帝寝宫的方向,“父皇,今日您必须要让位了!”
只要父皇掌权一日,他便只能是个听父亲话的皇子,什么都要看他的脸色。
小主,
与其如此每日辛苦的装孝子,不如直接摊牌吧!
母妃自从父皇有烊之后,便每日都会叫一部分的重臣家眷进宫,说是一起为父皇祈福,实则便是等着这一日。
家眷都在自己手中,就不信他们敢不听话。
想到这儿,他朝着皇帝寝宫走去。
看到商释便道:“父皇,儿臣想着父皇既然龙体不适,不妨到皇家别院静心修养,不知父皇觉得如何?”
商释轻咳一声:“朕到这别院中修养,这朝中大事该如何?”
商璟战跪在地上,“儿臣定会为父皇打理好朝政,直到父皇康复归来!”
商释冷笑:“战儿,你老实告诉朕,朕可还有康复归来的机会?”
商璟战心中一惊:“父皇,儿臣不知父皇何意!”
商释看他脸上毫无悔意,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不知何意?你这才掌权几日,便有多少大臣含冤入狱?”
“你还要朕一桩桩,一件件的将所有事跟你说清吗?”
“这些日子,朕一直觉得你是受舒延那个老匹夫蛊惑,没想到你自己便是个心思不正的。”
“朕给了你那么多的机会,你就是死不悔改,如今是想直接夺权了吗?”
说着便气得直咳,险些背过气去。
林甸见状便慌忙上前给他顺气。
商璟战在商释怀疑自己中毒的时候便有不好的预感,没想到父皇真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,还想挣扎一番,便强行解释道:
“父皇,儿臣没有,儿臣刚刚得到消息,大皇兄已经快要打到皇宫了,还望父皇明察。”
“父皇对大皇兄宠爱有加,大皇兄却在父皇重病之际起兵谋反,儿臣是怕父皇受不住这个打击才想让父皇别院修养的。”
商释长叹一声,无奈道:“你说你是不忍朕伤心才会让朕离宫,就在前不久你还说要将商璟珏以及西北军一众诛杀。”
“先不说珏儿为何会谋反,就说这西北军,这些将军的家眷都是在京中的,你以为他们都是与你一般的无心无肝,是眼中无父无君的混账吗?”
他说着气不过起身踹了商璟战一脚,“编都不会编的蠢货,还妄想做一国之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