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无忧勾起唇角,心中很是感动,他的昭昭还是那么纯净,对自己一片赤诚。

白无忧抱紧穆昭然,轻声开口讲起那些事。

“我父亲妻妾众多,我母亲是他的原配妻子,在我五岁之前他很疼我,直到五岁时的某一天~”

说到这,白无忧的手微微颤抖,他深吸一口气,即使时隔多年,他依旧无法平静的说出来。

穆昭然感受到白无忧的不平静,换了个姿势,窝到他的怀中,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,给他力量。

白无忧揉了揉穆昭然的头继续道:“直到有一天,我下学回来,便看到我母亲一条白绫挂在了房梁上,我父亲就在旁边看着,无动于衷。”

“我抓住他,我求他救救我母亲,可是他却说,只有我母亲死了,我才能活,我外祖一家才能活。”

“那时我还小,也想不出救我母亲的办法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我面前,变成冰冷的尸体,被一群人抬了出去。”

“我当时质问我父亲,为何要如此要如此对待母亲,为什么母亲死了,我才能活,他却一脚踢开我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”

“从那之后我大病了一场,再没见过父亲,那些下人也都是见风使舵,从那时起便再无人正眼瞧过我。”

“而我父亲,”

说到这儿,白无忧抱着穆昭然的手收紧,眸底也迸发出一抹寒光。

穆昭然抱着白无忧的手臂也有一下,没一下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背。

“而我那好父亲,在我母亲尸骨未寒之时,迫不及待的又扶了一位正妻。”

“后来我听说他不准人祭拜我母亲,我便偷偷在房中祭拜,可是那是我做事不够周全,被人发现后便被告发。”

“那人很是生气,下令让我在房中跪三天,不许吃饭,也就是在此时有人趁乱下手,想要杀了我,第三日结束之时,便在我的水中下了沧溟草,我当时已经快死了。”

“然而此时外出的外祖一家回来了,正巧是舅舅听说了母亲故去的消息来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