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离觉得可能是她干的。

不过只是猜测。

但下一刻，他就知道不是猜测了。

“师父......”

带着甜腻喘息的声音在头顶响起。

陆离愕然抬头，刚好跟趴在房梁上的李听蝉对了个脸。

然后陆离眼前一花，小腹一痛。

等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李听蝉扑到了床上。

“卧槽！”

陆离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
幸好他今天没怎么吃东西，否则这会儿怕是隔夜饭都吐出来了。

“嗬......嗬......”

李听蝉把脸埋在陆离肩颈处拼命吸着气。

“师父......”

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？你见过哪个当徒弟的会把师父给推倒按在床上的？”

陆离觉得很恐怖。

阿蝉难道也上头了？

我陆某人难道是对妖怪专用猫薄荷？

不对！

阿蝉明明说她还有一年才会羽化，而且就算羽化也不可能会直接到破虚境。

这什么情况？

“师父......我身体里面好痛哦......”

李听蝉骑在陆离身上，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的脸。

她双手抓在陆离双肩上，让陆离感觉自己骨头都要被捏碎了。

“你身体里面痛不痛我不知道，不过我身体上确实很痛。”

陆离一本正经，甚至脸都没红，“你这样欺师灭祖了属于是，赶紧下去，趁现在还来得及。”

“师父......”李听蝉弯下腰，琼鼻跟陆离鼻尖抵着，甜腻的呼吸都喷到了陆离脸上，“你给我讲过的......杨过和小龙女的故事，还有......很多很多故事。”

“那也不能。”

“师父，我都不在意，你在意什么......”

“我这是负责任。”陆离表情严肃，“如果放到十年前，我肯定也是无所顾忌的。但正因为我现在成熟了所以才会这么做。一个人成熟的标志就是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”

“但我还年轻呀，我才二十岁而已......”李听蝉的脸拼命往陆离衣领里面拱。

“......”陆离努力拦着她的脸，“一百岁是一年？明明你都快三千岁了好吧。”

“可每次我都只能醒来一年，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也只醒过二十次而已......”

李听蝉见拱不进去，只好用脸蹭着陆离的脸，还像小鹿一样舔的陆离脖子湿漉漉的。

“呼呼......”李听蝉吃吃笑着，“师父，你力气没我大呢......”

她凑到陆离耳畔咬着他耳朵轻轻喘息，“以后我不喊你师父了，以后我叫您......师父姐姐......”

陆离：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