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色,若你下山之后,有宵小之辈于你争斗之时辱及少林,你待如何?”
“我......”戒色泄了气:“师父教训得是,徒儿明白了。”
他又转过身向吴穷道歉:“贫僧一时气愤,得罪了吴兄,实在是抱歉。”
吴穷笑意盈然:“无妨,只要大师想通就好。”
“如此就好。”他回头与叶清玄对视一眼,皆看出了对方的想法:“贫僧与这小牛鼻子便算作平手吧,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......吴兄刚才只是暗中观察便可发现贫僧的战术,贫僧心痒难耐,还请不吝赐教。”
“这......”吴穷没想到自己引火上身。
叶清玄亦开口:“那日河洛楼中吴兄的剑法只惊鸿一瞥未见全貌,贫道深感遗憾。
在贫道心中,除了天道之外便只有这剑之一道了,择日不如撞日,贫道恳请吴兄赐教。”
“不合适吧......”吴穷婉拒。
玄空方丈开口:“阿弥陀佛......吴施主,若不嫌弃,不若上场一试,也好让小徒明白天外有天的道理。”
吴穷十分感动,然后拒绝了他。
见吴穷拒绝,玄空温和微笑:“敝寺自然是不会让吴施主白白出手,事后定有重礼奉上。”
“真的有重礼吗?”吴穷面带憧憬。
“出家人不打诳语,小僧从不说谎。”玄空方丈回答。
“那......能不能在打之前给我?”吴穷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亦可。”玄空方丈点头。
吴穷笑道:“只是切磋而已,对我来说没什么损失,而且还能得到一样重宝,怎么看都是我赚了。”
众人点头。
“但!是!我!拒!绝!我吴穷最喜欢做的事情,就是对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说‘不’!”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