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:各怀心事

房间里,白圭手里攥着书信,气得手都在打哆嗦。

他直接拿着书信去见了王诩。

“师父,庞涓实在过分!”

他气得连师兄都不叫了。

王诩接过书信,看了起来:

吾师尊鬼谷先生座下,师弟白圭亲启:

见字如晤,遥想吾师尊与诸师弟安好……

至若孙膑师兄之事,涓不得不辩。

孙师兄与涓,非但同窗,更有结拜之义。

涓对孙师兄,敬爱有加,何谈加害?

今孙师兄虽遭不幸,然涓已竭尽所能,保其性命无忧,且待时机成熟,涓必迎孙师兄归魏,再续兄弟之谊。

吾师尊与诸师弟,切勿轻信道听途说,以误我等兄弟之情。

涓虽不才,然于孙师兄之事,绝无半点虚言。愿吾师尊与诸师弟明察。

不宣。

庞涓手书

王诩接过书信,目光在信纸上缓缓移动。

良久,王诩轻轻叹了口气,将书信放在桌上,目光中透露着无奈与悲哀:

“庞涓,已被世俗权力所迷惑,其心已非吾等所能度之。”

白圭一听,心中更是愤慨:

“师父,庞涓竟然如此狡辩,真是无耻至极!”

王诩摆了摆手,示意白圭稍安勿躁:

“圭儿,你有所不知,庞涓自幼聪明过人,却也因此而自负。吾虽有心教化,却未能料到其心性至此。”

“师父,那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

白圭急切地问道,心中对孙膑的安危担忧不已。

王诩沉默了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:

“庞涓此人心已变,其行径已非吾所能左右。恐怕,其命不久矣。”

“啊?”

白圭惊呼出声,他虽然已经知道了庞涓在历史上的结局,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侥幸的。

但是没想到王诩现在也这么说,恐怕是没有改变的可能了。

王诩看向白圭:“圭儿,你既已知未来之事,便应明白,历史之河虽有波澜,却难改其终流向。庞涓之行,不过是历史洪流中的一朵浪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