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章师傅见铺锦心里难过,开导铺锦。
“当下即当下,当下非当下,那样一切就都是梦幻泡影,所以要想开点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行啊?让你师傅好好开导开导你,免得你那脑筋老发轴。让我都无语?”陈叶光一脸无奈的样子说。
“这样活着,不是很可怜吗,相比死去不知道意义是啥?”铺锦说。
“就是因为没到去时去了,怕麻烦阎王,然后惹不高兴,轮回将比现在还惨,所以躲不过去,就将就眼下,才是最好的选择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心里满满的堵挺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?”铺锦有些委屈地说。
“只有活着,相比那些死去的人,并不可怜。人在无能为力的时候,不要总往前看,适当回头看看,发现你后面有比你还可怜的人,这样你就会活得知足一点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假如我的命运,是活得最差的那一个阶段呢?”铺锦难过的问。
“那你应该高兴,正是你能替众生担疾苦之时,如此重任,你若能胜任,那世间还有什么困难,不在你脚下臣服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痛苦是人生觉醒之前的必修课,看来是没办法走捷径啊?”铺锦长出一口气地说。
“人就是这样,心里总得有一种境界,占个地方,才能有活着的力量。才能为爱的人而付出,为爱的人而活着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心虽那么想,但现实还是难免迷茫?也许是缺乏自信,才导致的吧?”铺锦有气无力地说。
“当你选择正确了,就必须勇敢强势,才能把错误挤没。否则心一软,又被无奈给占据了,这需要雷打不动的定力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装下好的,把坏的挤没?一放松好的,坏的又泛滥成灾?”铺锦说。
“所以有些事,要看开些。才有意义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嗯!谢谢师傅的教诲!”铺锦说。
“那好,你先休养,我也先回去了!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留下来吃过饭,再回,也不迟!徐师傅?”陈叶光说。
“心意领了,改日吧!”徐章师傅说着往出走。
“师傅慢走?”铺锦见师傅离开说。
“唉!那我送你,真是麻烦徐师傅?”陈叶光边往出送,边说。翠兰也随了出来。
“这是前世缘,今生了。再说我本就属于众生疾苦,何至于此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徐章师傅,一生以悲悯苍生,救济苍生为主,实在让我佩服?”陈叶光说。
“这人啊!要说来时,赶巧两都来,要说不来,一个都没有?”翠兰也跟着解释着说。
“当初那个汪瑞他爹,恨不得把我们全家杀了。因我去京城为了百姓的利益,而告他?”陈叶光说。“都是不是冤家不聚头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到头来,便宜百姓拿,也行。可我落得个啥下场。两头不得好?”陈叶光说。
“自己积德,自己清楚,你这是不须别人挂之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百姓用的我,还得欺负我。汪瑞他爹那头,对我也是恨之入骨。结果呢!现在呢?”陈叶光说。
“人心薄凉,拿啥捂热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他们那些穷鬼,宁可给欺负他们的人低三下四,也不愿捧一个真心实意对他们好过的人?”陈叶光说。
“过眼云烟,都是势力眼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明知人家骂他们狗奴才,即使什么也得不到,可他们也愿意当狗。就因为人家搂他们的财。让他们眼气?”陈叶光说。
“该看透这世道,做人难啊!做好人最难。可再难也要做,因为天知道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那穷人眼睛里盯出火星子,也白盯?”陈叶光说。
“底层够着上层的原因,就是因为得不到,得到就不够着了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我也相信世间不管多少次往返轮回,都是好人,正道长。狗喜欢吃的,你别告诉它那玩意臭?”
“在苍蝇眼里,臭的都是香的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它以为你要和它抢,让它一辈子吃个饱就是。自己不腻,别人说啥都没用?”陈叶光说。
“有些事撤出吧,又在人人世界里。可人人都是明知故犯。宁可受气,也改变不了喜欢巴结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人之本性。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但大多数,只缘身在此山中?”陈叶光说。
“回去吧!照顾好铺锦。翠兰,嘴好不好,守你一辈子,别人谁行。珍惜吧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嗯!慢走,徐师傅!”陈叶光留步说。
翠兰在一旁。
“两位回吧!”徐章师傅说完,三人拜别。
汪瑞这面,回到汪府,急忙去卧房看家父。
朵儿看见汪瑞回来,也急忙跑去了老爷屋。
汪瑞来到家父的床前,跪说:“爹,我是汪瑞!”
汪老爷子,移动着僵硬的脖子,扭过脸,瞪着两只呆滞的眼睛,气息微弱,拉长声的说:“丢脸……一定是去……看那不要脸……的女人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