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!哪怕父母还会生我的气,打我,骂我,我也认。因为我渴望的世界,早已死去,现在是用重生的微笑,来代替,看清心中恶魔,战胜和重朔自我?”铺锦笑着说。
师傅听了,心痛的念了一句佛号:“南无阿弥陀佛!”
然后看着铺锦,意味深长的说:“那不仅是说,需要践行的?”
“知道了,师傅!”铺锦笑着说。
随后,师傅,师兄,师姐们上路,送铺锦。
“回去吧!师傅。路虽长,但我师姐,师兄陪我回去,就行!”铺锦在门前,在师傅的目光中跪下,磕完头,起身上路。
(“无论何时,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,有难处了,别太委屈自己,就回家来释怀,家里没有嫌弃,只有爱?”师傅看着走远的铺锦,挥手的喊。
走远的铺锦,也再次挥手告别。喊:“师傅保重?”
“回去吧师傅,有我们呢?”洪风喊着。
就这样,徐章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,画着一个像写不完的逗号,连着天边。
“都说有我呢?可是谁能代替谁遭罪,终究还是要自己行,自己扛,唉!阿弥陀佛!”徐章师傅自言自语地说。
铺锦看着师傅的白发,像停在风中的句点,忍不住回头擦干眼泪,直到拐弯的路上,身影渐行渐远地消失在那条远方的路上时,铺锦开始看着路上的风景,想起师傅的话。
“铺锦,幸福就是幸福本身,你看远处那山了吗?”洪风赶着马车,笑着说。
“是啊!是啊!铺锦你看,难得风景美,心情更要美,才能赏出风景的意义?”坐在旁边的傻女人说。
“真的,不过说起去云庄,让我想起了猎人。如果可以,让我和他说说这路上的风景也不错?”狐狸师姐笑着说。
铺锦听到狐狸师姐的话,望着那座熟悉的山,曾经小时候和汪瑞相遇,玩过的地方,往事历历在目。
她看那山花依旧浪漫,多么美,仿佛这世间从不曾有过忧伤,它们的绽放,仿佛忘记了有过秋天的凋零!冬天的伤感。
不,花儿在四季轮回,它们什么都懂,却反复的不甘,轮回着每一年,微笑,失落。仿佛只因懂得了夏天的争芳斗艳,秋冬的残酷,所以才要在这个春天笑,笑得更天真,更可爱,才是这般难得。
她看着天地,看着一切风景,仿佛都在陪着她在而微笑,那是一种忘我的境界,美填充着笑看岁月,在记忆中留下美丽的倩影,甜蜜的温馨。
随着马蹄声声,美景只剩下回望。久别的家,重逢在眼前。只是打开门的那一刹那,她有些不由自主的胆怯起来。不过,看到父亲在专注凝神的写字,顿然心里的石头落地了。
“啊!陈伯,好雅兴!”傻女人说。
“好漂亮的字?”狐狸师姐也笑着说。
铺锦站在门口,也轻声的笑着问:“爹,写字呢?”
“嗯!你们都过来了,进屋坐吧!”陈叶光放下笔,起身拿着凳子。
“陈伯,我们来送铺锦回家,顺便看看婶,婶的身体安好?”狐狸师姐说。
“你婶她,每一次脾气高潮后,身体就剩回落了,不过没事,不耽误吃喝,下次发脾气?”陈叶光说着笑了。
“好,就好!过日子,就图个乐呵!”洪风点头地说。
“铺锦的身体情况,最近恢复的怎么样?”陈叶光提起铺锦,头没抬,抬了一下眼皮说。
“好些了,不过还需要仔细调养?”洪风师兄说。
“嗯!是师哥,师姐照看的好。我恢复的也就快。我娘呢,我想娘了?”铺锦看看屋里,笑着说。
“刚出去!我说让你弟练练字,他又生闷气!这会儿,也不知道上哪去了!让学的不愿意学,不让学的,还非惦记学。真是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?”陈叶光看着铺锦说。
铺锦看着字迹,在纸上龙飞凤舞的样子,心里就像有使不完的劲。于是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看,脸上露出丝丝笑意。
“好不容易有点工夫,能歇会儿,这人家还求我给写点东西,一天到晚竟事。啥时候烦心事能出头?”陈叶光嘟囔着怨言。
“爹,那我下厨,去做一些斋饭,然后让诗哥和诗姐们,吃过再回去?”铺锦笑着说。
“不要忙了,铺锦,你也见到陈伯了,我们说几句话,就回去?”狐狸师姐,接起话说。
“那你就去做吧?然后大家在一起乐呵乐呵?”陈叶光笑着说。
铺锦刚要做饭,傻女人一把拉住。说:“好好照顾好自己,别让大伯大娘操心就好,那先这么滴,我们这就回去?”
洪风他们说着,就走出屋门,随即陈叶光和铺锦出来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