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婶,他们去哪了?”傻女人听铺锦说翠兰和陈叶光出去了,问。
“去了姜舟家?”铺锦说。
得知叔婶去了姜舟家后,傻女人和铺锦刚要聊起来。
“铺锦,叔,婶那用不用我前去看一下?”洪风说。
“不了,姜舟父母年岁也大了,我想他们也就说说话而已,估计没事。师兄若去,反而显得我们强势,怕到时候又惹无事生非了?”铺锦说。
“那好,你们女人见面好好聊。看来,天色已晚,我也该回去了?洪风说。
“师姐不急,多呆些时日吧!诗兄一路辛苦啦,用过斋饭再走吧?”铺锦说。
“不了,回去晚,师傅该惦记了?”洪风说。
“那别忘替我给师傅带好?”铺锦说。
“好!你师姐也走不了,那就让她多陪你呆些时日,顺便帮你忙一阶段,到时候我再来接她,回你狐狸师姐哪?”洪风笑着说。
“那师兄慢走,没事常来!”铺锦说。
“好,别忘了有事吱声?”洪风笑着说。
就这样,洪风连夜回到徐章师傅那里,徐章师傅相迎。
“傻女人回你狐狸师姐哪了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没有,在铺锦哪?陈叔和陈婶,都去了姜舟家。我想她会留下和铺锦做伴?”洪风说。
“唉!人活着,这个活字,有时候总是弄出一些让人心死的事?”徐章师傅感叹地说。
“是啊?有时候,心死,往往却活成了另一种涅盘重生的境界?”洪风说。
“快乐与痛苦虽然是与外界矛盾产生,但终归是在一念间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除了自己是调节的杠杆,谁都爱莫能助啊?”洪风说。
“有时身处境地,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这里只能是受而不受?”洪风说。
“你在汪瑞那呆这么久,汪瑞过得怎么样,对铺锦还肝肠寸断啊?”徐章师傅问。
“是啊,痴情人,如何能放得下挚爱。个中滋味,只有他自己知道?”洪风说。
“那是前世今生铁打的双生火焰,被现实给拆散,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?”徐章师傅说。
“尤其是得知了傻女人,是铺锦相救的以后,就更加思念了,朵儿虽有陪伴,但在心里好像永远是个局外人?”洪风说。
“放不下,就是烦恼,又无可奈何!只有修成正果这一条路可行,但愿两个人都不再受这轮回之苦?”师傅说得有些沉重,然后继续念经。
“没有苦哪有甜。只有历经得起这场情劫,方可成佛吧?”洪风说。
“会的,他们一定会从情劫中走出来的?”徐章师傅说。
洪风和师傅聊着人生,也随着师傅坐下来,一副念经的样子。
“世间人,若是都能过情关就好了!”洪风说着,然后闭上眼睛,脸颊上掉下一滴泪,含进唇角,咽下去。
“道是无晴却有晴,道是有晴却无晴。”徐章师傅闭着眼睛说。
说完,两个人的一切话题都留给念经声声,再诉说。
陈家这面,铺锦和傻女人,等着陈叶光和翠兰,在不停的张望。
“叔和婶,去姜舟家打听关于姜舟的事,想要个说法,看来也不顺利?”傻女人说。
“话不投机的话,估计也快回来了?”铺锦说。
“你倒是一切都往好处想?”傻女人说。
“因为只有想的才符合自己的意愿吧?”铺锦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