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督查赌局的人已跟踪到此。盯上。
这时,只见两箱亮晶晶的财宝,已被抬进刘府,依然笑着灿烂如花,好似是对那些过往的流血牺牲的耻笑。
冷漠的财宝依然无动于衷,刘县丞冷冷地看着笑了起来。
“大人,您的财宝已抬进院内,还请大人过目?”刘府卫士说。
当刘大人走进院内,正过目财宝时,管家突然禀报。
“禀报大,啊!大大人……”管家说。
“磕巴什么?”刘县丞说。
“督,督查大人……的轿子,已在门外等候?”管家绷着脸说。
“知道了,下去吧?真是不该我得啊?”刘县丞说着,出迎督查大人。
这时,督查大人在门口往里望。刘县丞急忙出迎。
“督查大人大驾光临,小的有师远迎?”县丞大人跪拜说。
“啊!县丞大人最近工务繁忙啊?”督查大人说。
“哪里,哪里,只是这就备好礼物,想前去看望督查大人而已?”县丞大人。
就这样,两箱金灿烂的珠宝,回归了富贵地,督查府。
“嗯!我们富贵人,就有富贵命?你看这财,风水轮流转,磁场还是我们督查府有吸引力。”督查大人美滋滋地说。
可刘府自从失去了那两箱珠宝,一直都闷闷不乐。
一晃,数日已过,刘县丞想想当初打算给外甥的财宝,不料如今竟被督查府没收,那外甥可咋办?于是心头又起欲念,想抓铺锦可咋办?派出的人,又不见回。
“唉!怎么回事?这些本该属于我的,为什么就失去了呢?想不明白?”刘县丞挠头地说。
“大人,咱们踏踏实实做好人,所以我们没有好报。那我们抓紧一不做二不休,我们强不过比我们硬的,那我们还不能欺负软的吗?”护卫说。
“是啊!我就是不够坏,才落到今天连个狗腿子都敢欺负我的地步?我一想到一直在再等外甥消息的自己,想一举擒拿铺锦,好胁迫汪瑞,如今落到这步田地,也是无话可说?”县丞大人说。
“大人,算盘正打得如意时,怎可以左等右等还是听不到消息,感觉不对劲,还请大人再派在下前去,再次打探,好早日圆满大人心愿?”护卫说。
“去吧?但愿我别竟养一些废物?命里幸好我还有女人和财宝,否则让我如何活下去啊?”县丞大人说。
“没什么,我们要有。有什么?我们更要创造条件也要有。那在下这就前往云庄,查到铺锦,好献给大人一份贺礼,然后请安?”护卫一脸阴笑着说。
就这样,护卫来到云庄后,在村口遇到一位下田的老者,便走上前去打听:“老人家,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,她叫铺锦,听说是被树庄的哥老大,抢去成亲了吗?”
“听说抢亲未成,倒是哥老大回树庄,还被人谋害了。这事你就当我没说过,你是什么人,要问这些。都怪我多嘴,我可不想惹什么麻烦?”田里老人家听了回。
“什么,你的意思是说树庄赌局哥老大已经过世了?你要说错了,我看是真要惹麻烦?”护卫惊讶的问。
“是啊!我说过我没胡说,不信你们亲自查查就知道了?”老人家微微点点头说。
就这样,两个护卫打听过老者,又急忙来到树庄赌局对证,果不其然,发现哥老大已不在。
“是啊!一直想替我们哥老大报仇,知道他是被毒死的,可现在唯一知道真相的狗腿子逃了,我们不仅不知道真相,反而猜到那一定是他。不见人影,大仇未报,心里还堵的慌?”哥老大的一个弟兄说。
“是啊!弟兄们守在路口有几个月了,都不见踪影,这下报仇的事,算泡汤了?”有个弟兄唉声叹气的说。
“是啊!再说那狗腿子贱命怎能和我们哥老大比,可眼下就是没招!这前因还是因为那几头秃驴,可人家道法高深,也不是对手,对此事也没有再战的必要,只好不了了知了!不过对那些贪婪之人,定要严惩不贷?”又一位弟兄说。
刘县丞的两个护卫打听后,连夜骑马赶往刘府。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,这一天护卫终于到了刘府。
护卫来到客房,见到刘县丞,急忙叩拜说:“拜见大人!”
正坐着喝茶的他,撂着眼皮,拨了拨茶水说:“说吧?”
护卫知道,没什么好事,说出来一定是看火冒三丈的脾气,所以心有顾虑,但又不得不吞吞吐吐地说:“大人……”然后停下来,看着刘县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