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吗?”汪瑞说。
“可以,拿别人的幸福做代价,他们会活活的拆散我们。倒不如我们自己有自知之明,各自安好,互不打扰。为什么明之不可为而为之?”铺锦说。
“你放心,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,你是我的娘子,不止在心中是一辈子的娘子?”汪瑞也激动的说。
“胡说些什么呀?但愿,你别做梦了?”铺锦说。
“怎么会儿,只要有黑夜,我的梦除了你,还是你?”汪瑞说。
“行吧?你那么执着,我也管不了?”铺锦说。
“你看我这个痴情人,这就帮你干?”汪瑞说着,去接她手中的工具。
“给我!不用你?”铺锦说着。
汪瑞不听,拿过来就在铺锦身边干活。
“你不走,我走?”铺锦怕别人看见,故意的说着,要离开。
汪瑞见铺锦要走,上去一把拉进怀里,抱着。
“铺锦!你回来,放心吧?你不用这样对我,我走?”汪瑞说着,无奈的把工具递给了铺锦,远远的看了一眼,走近了日落里!
他走了,她一个人坐在地上,心里说不出啥滋味,抹着眼泪,望了望快要落山的太阳,也回家啦!
当打开家门时,翠兰见铺锦在仓房放工具,隔着窗户问:“这么大了,顶一个成人了!在田里干了多少活?”
“一个来回。”铺锦放完工具低声说。
“怎么我远远的看见你和那个汪家少爷,拉拉扯扯,就差住一起了,翅膀硬了?要不碍于你弟弟在我怀里,我本得上去给你两巴掌?”母亲翠兰说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?”铺锦说。
“都热血沸腾的比那夕阳还红,看你那脸,还敢撒谎。你除了会偷懒,再不刚穿两天死裆裤,就会偷人,这还了得?”翠兰领着铺锦弟弟说。
铺锦听了,什么都不说。
“学会装了?”翠兰说着,上去掐了铺锦两把。
铺锦捂着疼处,含着眼泪继续干活,吃饭。
这吃饭时,陈家夫妇的目光,都落在儿子身上,翠兰一看儿子拿筷子,说:“唉!这孩子的手,怎么不抖啦?”
“啊!我儿子的肘关节长出了新骨头,好了,真是神了!哈哈哈……这我陈叶光积德了,老天开眼啦!我儿子也快能上学堂了,长大,给我陈家光宗耀祖啊!开心,铺锦再给爹弄点酒,爹喝点?”这陈叶光一摸儿子胳膊,开心的说。
铺锦听了,也开心的出去打酒。
“怎么你爹有银子啦,想起打酒啦?”店家问。
“我弟弟的胳膊好啦!我爹高兴。”铺锦说。
“是该高兴,这是赏的,比平时少要点?”店主说。
“谢谢!”铺锦高兴的回家了。
就这样一传十,十传百的,就传开啦。
这汪瑞回到家,一脸的不开心。
“怎么啦?一回来就身上有泥,跟个农人似的。不会儿,去找那个陈叶光家的丫头去了吧?你爹给你当奴才,你给她当奴才?”县令问。
“去了,又怎样?”汪瑞带点怨气的样子说。
“唉?你这孩子,真是胆肥了?不要看我就你这么一个好儿,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?你花着我银子,单独请先生教你,你不好好学,总沾那陈丫头的晦气?算哪门的出息?”县令说。
“选未来娘子,又不耽搁读书,和出息有什么关系?”汪瑞说。
“你爹的事,你倒不上心。那个陈叶光到现在不画押,就是想害死你爹。我告诉你,你要不帮我,我以后就不让你出去?”县令说着,气得在地上来回走。
“那我若帮你呢?”汪瑞问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县令问。
“我能怎么样,只不过不想让你以后收那乱七八糟的税务,惹得鸡犬不宁。那样我就可以帮你和陈叔说情?”汪瑞说。
“我就要了,咋地了,不就那个陈叶光吗?你爹我,摆平他不就是个玩?”县令口出狂言的说。
“不答应,算啦!反正都是你们复杂的人,弄出复杂的事,我这种头脑简单的人,也弄不明白。也不想弄明白?”汪瑞说着要进屋。
汪县令一听答应两字,灵机一动。心想过了眼前这关再说,明天他还能把老子怎样,先答应。
于是说:“行,不就是乖儿子提的问题吗?你爹我答应就是了?”
“我写字据,你画押!我就同意去,让那陈叔叔画押。”汪瑞说。
“你敢跟老子玩这套!真是的?”县令听了,犹豫一下,心中怒火中烧的说。
“老猫房上睡,一辈留一辈。都是跟您学的?”汪瑞说着要进屋。
“若办不成,你爹这押怎么办?”县令问儿子。
“我撕它!”汪瑞说着。
“小兔崽子!看我把你惯的。就这么办,姑且信你一次,我看你能耐大了?”县令无奈冷笑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