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,这么大点。就会戏弄你娘,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?休想。”月玲气呼呼的说。
这逃出的丫鬟,急忙跟头把式的跑到县衙府。
“大人,夫人快把公子打死了,快救救吧?”丫鬟话音刚落,便一时晕倒在了堂上。
“还看什么,你们先去制止,我随后就到。”县令看着手下说。
当县令回时,看到被打得汪瑞,一副快奄奄一息的样子。
丫鬟们见老爷回来,急忙把汪瑞抬到公子那屋。
“呦,夫君回来啦!这小瑞啊!你可不知他和那些小丫鬟咋淘的,摔成这样,还给那丫鬟跑啦!夫君啊!夫君!真是难为你家夫人我啦?”月玲看这无法收场的局面,编起慌言,矫揉造作地说。
“即然这样,那都逃不了干系,等小瑞苏醒再说吧?”县令听了月玲这一柔,把刚才听了丫鬟的话,要发泄 ,一下扫空,只好把气先收着,放在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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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说完,走去了汪瑞那屋。
这月玲见县令去了儿子那屋,急得就地打转,怕汪瑞醒,抖露真相。便心生害意,惦记除掉汪瑞,于是又打起了丫鬟的主意。
“珠红啊!一会儿你去煎药,别忘了拿过来,让我亲自尝尝凉热,这小瑞如今这样,可不比往日,那可是无知觉啊?”月玲吩咐完丫鬟,急忙走去汪瑞屋。
“哎呀!我来看看孩子,好点没,唯实让为娘这个担心啊?”这月玲坐在一旁没泪,也低头装着擦了几下眼睛。
“夫君,看,都忙了一天啦,该有多累!让夫人陪吧?夫君咱先歇息好吧?”看了一会儿的月玲,突然八十度大转弯,惺惺作态的对县令说。
“好!真是有劳夫人啦?”县令说着就被月玲扶着走回了睡房。
不一会儿,嬉皮笑脸后,月玲一个人心花怒放,蹑手蹑脚地出来。
正在这时,地府闵公护法已有察觉。
“汪瑞为何撕心裂肺的痛,我们才有感知?”闵公说。
“该有的劫,必须要历经赎罪的过程。”地藏王菩萨说。
“我已护住汪瑞的原神,任她千般伤,万般害,都奈何不了?”闵公说。
“那也尽量指点一下徐章,让他知道,前去救,外伤过甚,怎保魂?”地藏王菩萨说。
这时徐章师傅,被地府这么一点,也感应到了,便来到汪府。只见月玲正急着在厨房外转悠。
“喂!这些奴才是怎么当的,还不敢快把药拿来,煎点药就这么费劲吗?”月玲满心歹毒地说。
“还差点火候?”丫鬟吓得轻声地说。
“要你们何用,非要等到少爷的命尽,你们才肯把药熬好,是不是?”月玲阴深着脸说。
“夫人,不敢!这就拿来。”一个丫鬟信誓旦旦地端来。
这月玲见药端来,急忙叫丫鬟下去,偷偷地把袖里暗藏的毒药,洒在碗里。然后暗自庆幸以为能得逞。丝毫不影响装着温柔的姿态,走到汪瑞面前说:“来,为娘要喂我的儿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