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知用沉默代替了回答。
倏地在床上翻了个身,闭上眼睛。
“好,那就算了,睡觉吧。”
薄司泽话还没说完呢,就吃了一个嫌弃他烦的背影。
“……”
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狐狸腾地坐了起来,目光划过她的背影,既有着被忽视的恼怒,又带着几分不甘心。
伸长手去捏知知耳垂糯糯的软肉,那动作看似随意,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亲昵。
知知抬手挡开,可他却不依不饶,手又伸过来。
很快,白嫩的耳垂在指缝间被捏得红彤彤的。
这一来一往的互动,就像是一场小小的 “斗争”。
知知被弄得心头不上不下,彻底睡不着了。
而薄司泽却似乎乐在其中。
她睁开细薄的眼皮儿,正要发作。
“所以,我让瓦西里和宋风每天送你过去送你回来。”
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传到知知耳朵里。
她立马坐起来。
这人刚又躺下。
知知憋了半天,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对着男人宽大的背影憋出两个字:
“真的?”
他一动不动,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。
换她不甘心。
“你说真的?”
“睡觉了。”
“你说真的?”
“你不睡了你?”
他双手环抱,闭着眼睛假寐,任凭她怎么摇都不为所动。
“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就睡。”
薄司泽撇撇嘴,声音止不住的笑意:“不睡也行,正好做点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