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闭眼产生了一些困意。
“还说为了道歉弥补,愿意答应我三个要求。”
“不是答应了你了吗?照理说当时你跟你哥跑了,我们的契约就算作罢。可我现在还是信守承诺,既没有对你动粗,也留下了乔恩斯。你说说,到底是谁便宜占尽还撒泼打滚赖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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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知知一声不吭。
两人不知不觉间换了个姿势。
薄司泽膝盖曲起,向两侧分开,身子微微前倾。
知知从靠着浴缸,变成背靠在他胸口。
这样一来,就算是犯困,身子有要滑下去的趋势,背上也有了依靠。
“你对我动粗了!”
她似乎突然回想起什么,给他看手臂上的淤青,眼睛里充满浓重的倔意。
这些就是证据!
“这算是动粗吗?那要不要我好好帮你回忆一下你当时是怎么说的?哑着嗓子到底喊的是痛?还是舒服?”
知知像是想起了什么,嘴唇随即紧紧地闭上。
神情变得有些羞赧。
薄司泽只是笑。
她想要反驳,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
调侃让她感到无从应对,心里那股倔强与羞赧交织在一起,令她的脸颊微微发热。
“你要是再这样,我就真的要生气了。”
“生气?那我可要小心了。”薄司泽故作认真,眼中却闪烁着玩味的光芒:“毕竟你挠人的爪子还是挺利的。”
酒瓶子里的透明液体肉眼可见消减了许多,他继续喝酒。
每喝完一大口,就代表又有一个新的问题。
知知望着这人,知道这人能喝,只是没想到他这么能喝。
这一瓶700ml,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喝完的。
伏特加这酒比白酒后劲儿还大。
她不过断断续续喝了几口,就觉得头晕目眩。
人也说不上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,只是觉得卫生间里的空气越发稀薄,还有……明明知道自己是醉了,也觉得浑身没劲儿。
可思维却似乎变得活跃。
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微妙的斗嘴。
“你别太得意!”
对了……上一秒两人在说什么呢?
她不记得了。
“能不能分开算?”
“什么?”
“六四分!六对我好,四对我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