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,我想表达的意思是,如果老爷子不同意,你这婚结几次,我就能给你搅黄几次。此外,爷爷是舍不得毁了他的亲骨血,可不相干又没价值的人,毁了就毁了,我想你要搞清楚利害关系。”
这不明摆着呗。
处理不好,就专门整温知知。
薄司泽不好动,温知知还不好整?
薄司寒相信薄司泽听的明白,所以静静观察他的反应。
没想到一向一挑就炸的薄司泽,在这节骨眼上竟十分沉着,一点也不见恼。
薄司寒突然觉得刚才那一番威胁,统统没了兴致。
“喂,你说两句。”
薄司泽又把玩起了那干肉桂。
“我有什么好说的,你有屁快放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真打算这么干,你早就干了,不会在这里跟我瞎掰扯细节。”
他当然知道他这个二哥是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,但他今天目的不在于此。
所以他一点都不受威胁。
“你最开始准备拿什么来跟老爷子谈条件。”
“他很多年前一直在找我父亲手里寰宇股份的12%,在我爸那里找不到,在我这里没找到,在我妈那里也没拿到。”
“所以,其实还是在你这里?”
“嗯,我爸虽然预料不到糟老头儿会把他送进精神病院,但是对于自己争权落败后的下场还有安排。既然是有心隐藏,他花了很多功夫做好了保密工作。”
“那些年你宁愿去捡垃圾去黑水卖命,你怎么不动这笔钱安身立命?”
薄司泽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。
“我要是真动了这12%,这12%还能在我手上?”
那时他不懂法律,也不懂金融。
又四面楚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