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她侧腰间的手顺着腰线走向一寸寸探进。
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亲密举止,让冲上来的人脚下一滞。
当众人回觉过来,身体刚动一动。
薄司泽就像身后长了双眼睛,立刻松开温知知。
毫不犹豫从腰后取出一支枪,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一处。
……
这群人被他从里到外“人道主义”教育了一通。
胸骨骨折。
肺脏破裂。
知知安安静静的数着数:“一……二……三……”
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。
*
等到薄司礼和薄司寒来到现场。
安保队都被薄司泽一个人干翻了一半。
好歹他用的不是真枪,而是电击枪。
否则真是要闹出人命来。
薄司礼看到薄司泽,不意外,也不激动。
自打这三弟有出息以后,他这个大哥也只在公共社交场合与他打过照面。
爷爷有心与薄司泽这个孙子重修旧好。
薄司礼出面,给薄司泽发了好几次回家小聚的邀请,都被直接无视掉。
当然,薄司泽是怎么怠慢自己怠慢爷爷的,薄司礼也是如实汇报给了薄风,意在表明不是自己故意跟三弟过不去,而是三弟气量小,心胸窄。
不过,这事儿在薄司寒来看,完全是薄风老爷子不做个人。
稍微动动脑子想就知道,老大和老三之间还隔着父辈之间的血海深仇。
没互杀个你死我活都算好了,薄风还想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,让薄司礼去拉拢薄司泽,让两人做亲密无间的兄弟。
企图让薄司泽能在仕途上给予薄司礼助力。
这不痴人说梦吗?
在极其诡异的安静里,受伤人员的哀嚎声格外刺耳。
薄司礼看到地上被干趴下鬼哭狼嚎的安保队。
手指扶了扶额,觉得分外头疼。
薄司寒瞥了一眼薄司礼头疼脑热的模样,嘴角一弯,憋着一肚子坏笑。
心里简直想给三弟鼓掌。
这般惨状瞒是瞒不过去的。老爷子多少会给他骂一顿。
薄司寒就是这样的人,只要薄司礼憋屈吃亏,他就特别开心,那是他整个人生唯一的快乐源泉。
一同来看情况的还有作为半个管家的阮生玉。
阮生玉呆愣了许久,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。
从前她是知道薄司泽顽劣,下手没轻没重,只不过他从来都在外面打外人,还没见着把自己宅子里的人揍的连爹妈都不认识。
她作为半个外人,薄司礼和薄二都没敢对薄三说一句狠话。
她就更没什么立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