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自己丈夫不关心、不过问,依旧每天做美容,逛街,花丈夫留下来的钱。
日子依旧潇洒滋润。
薄辉进精神病院不出半年。
蒋云烟察觉到自己身体不适,一验便发现自己怀上了。
她跟家里人说,是薄辉的种。
那胎一开始就不太稳,是凌浩帮忙保着胎。
薄司泽对妈妈又怀上了弟弟妹妹反应平平,那时候他每周去一次精神病院看望薄辉。
一切看起来,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又过了约莫大半年,蒋云烟已经有七八个月的身孕时,突然接到精神病院方传来的消息——薄辉疯了!
是真疯了,不是装疯!
薄风乍一听到消息时,瞬间血压飙升,压根不相信他那心狠手辣的儿子会真的疯掉。
可去精神病院亲眼看到了自己儿子憨痴痴流着口水,叫嚣着他才是寰宇的继承人时,他才不得不接受他把亲儿子逼疯的事实。
一周后,蒋云烟睡到半夜,突然破水。
薄司泽给凌浩打了电话,叫他过来看看。
语气不紧不慢,一度让凌浩以为蒋云烟的情况并不严重,只是单纯的破水。
如果只是单纯的破水,距离生的时间还很早。
收拾好待产包去医院就好了。
但是薄司泽偏要叫凌浩本人过来,似乎并不急着送蒋云烟去医院。
等凌浩赶到时,蒋云烟已经痛到不似人形,房间里没有开灯,屋子里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。
他借着窗外的一点灯光,看到床上全是血。
而且不是鲜红色的血,而是偏黑的污血。
这显然是极其不正常的。
蒋云烟痛的在床上打滚,抻着两条血淋淋的腿,一直叫嚎着。
孩子要出来了,她感觉到它的头了,叫凌浩赶紧来给她接生。
凌浩清醒过来,急的满头大汗。
他没有妇科接生的经验。
偏过头叫薄司泽去打电话,让司机和保镖来把太太抱上车,赶紧去医院。
而那小子将凌浩的话擦了耳旁风。
双手环抱,背抵着墙,懒心无常的看着蒋云烟在床上痛苦的翻滚,一点也不急。
也不说话。
凌浩察觉出不对劲儿。
“兰心呢?兰心去哪里了?”
立马四下找寻魏兰心的踪迹。
“兰姨家里有事,这两天都不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