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处是烟疤。还有些,她就认不出来了。
知知共情能力很强,不知怎么就觉得,一定很痛。
她将浴球沾湿水,缓缓擦着男人的背。动作轻柔的就像挠痒痒。
男人皮糙肉糙,一点感觉都没有,这还不如不擦。
搞的人心浮气躁的很。
明明是他叫她留下来的,这时候又觉得她有点烦,什么事都做的差强人意,是不是还要他手把手的亲自教?
“没吃饭?”男人突然出声。
知知就像平时打扫卫生一样,擦的认真又仔细。
陡然被问住,她手上动作一滞。
“不是,我怕把你弄疼了。”
有些话,威力不亚于一把枪。
枪响的一瞬,子弹正中心脏。但开枪的温知知并不知道,有的人刚才心脏乱跳了一拍,然后涌出一股滚烫的热血。
薄司泽伸了伸手,淡淡的一句:“烟灰缸。”
知知放下手里的东西,去拿了烟灰缸过来。
她蹲在浴缸外,薄司泽将烟蒂在烟灰缸里碾灭。
知知低着头,两只手捧着烟灰缸,指尖圆润。薄司泽垂眸看她,颈窝白皙,头发之间剪过以后好像长了点儿,有一缕柔软的垂在锁骨窝。
总觉得那股水蜜桃味儿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。
他挥挥手。知知将烟灰缸拿走。
不多时又回来,沐浴液挤在手心,把浴球打起泡沫。
“那些都是旧伤,早都没感觉了。”他说。
“哦,”她应声抬眸看他一眼,又收回视线: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接下来,她手上就用了很大的力气。
对薄司泽来说,刚刚好。他被伺候的很舒服。
舒服的差点要睡过去。
后背搓完,知知用花洒冲洗干净,就以为结束了,在收拾东西。
男人转过身来,眼神示意,还没完呢。
这显然跟搓背不是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