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眼里,人活着才是活着,死了就不具备任何意义。
骨灰那东西在旁人看来是寄托亲人思念的精神寄托,但在薄司泽眼里,那就是一堆灰,连用来烧柴都不够格。
也难怪他不当回事,连岳母的骨灰都可以用来算计。
车子很快把人送到了蔚蓝卡地亚。
薄司泽先下车给知知撑伞,知知抱着骨灰罐走下来。
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的人,快走进门厅时,知知突然又倒回来。
陈渊正发动车子往车库开。
见温知知又站在驾驶室门外,心里咯噔一声,立马停车。
既担心被她发现自己也住在这栋楼,又担心自己怠慢了。
知知站在车外,努力勾起唇角,试图从情绪中剥离。
“谢谢你。”
陈渊敏锐的察觉到不悦的目光,隔着温知知扫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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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道目光的主人还打着伞,似乎在质问他……出面帮她的明明是我,为什么她向你道谢。
陈渊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,淡淡的朝她点头:“不用,应该的,嫂子。”
顿了顿又着重强调。
“嫂子,今天下午的事是泽哥很不担心你,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,所以多叫了几个人来帮忙。你应该感谢泽哥,他很关心你。”
话音刚落,那道射到自己脸上的目光柔和了些许。
“那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。”
他说完,只能把车往小区外开,绕一圈再开回来。
薄司泽搭着知知的肩,进了电梯厢,回到家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。兰姨早就准备好了晚餐,已经热了两次,她一直坐在门口的小椅子上等两人。
也够让人操心的。
下午两个人还开开心心的回来,又一前一后匆匆忙忙的出门,那么大的雨,也不知道淋雨没有,受凉没有。
兰姨将两人迎进门,果然看到两人身上都携着一身寒冷水汽。而且知知整个人很不对劲,颓然的很,她朝她投去关切眼神,看到她抱在怀里用衣服包裹起来的圆圆的东西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薄司泽虚拦了一把:“兰姨,给我们做碗姜汤?”
兰姨转身去做姜汤那会儿,薄司泽和温知知进了里屋,隔了会儿热水还在烧,兰姨探头探脑朝门缝里望,只看到知知坐在床沿边,薄司泽拿着毛巾在给她擦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