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声声气急败坏。
知知则无语至极。
原想为自己辩白几句,但是过往的经验教训告诉她,不管有理没理,跟温家人争辩,都毫无意义,她只能认错认输。
当然,从另一方面来说,知知也觉得声声这么大把年纪了,还是那么幼稚的,像初中女生那样,喜欢耀武扬威的出风头,找茬带头欺负人。
她就算是压了自己一头,占了口头便宜,得到的不过是知知一句我错了,那又能怎么样呢?
反正知知不明白,让自己不快乐,声声又能得到什么样的快乐?
“我安安静静的离开你们温家,不给你们添麻烦,这样不好吗?”
“还有,你的朋友圈我从未涉足过,谁要是真说是我咬定温声声赶我出家门的,你把他叫过来,我当面跟他对峙。”
温声声挑了挑眉。
在她这里,跟知知的讲道理根本就是浪费时间。今天都做到这份儿上了,断然没有空手而回的道理。
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,自己要是不能给温知知点儿教训,人家还真以为自己顾忌这个小杂种。
连个私生小杂种都拿捏不了,以后她还怎么混。
温声声冷笑一声,别的也不多说,只说了一句:“反正是爸爸叫我来的,爸爸叫我做的事我总不能不听。”
方才还口齿伶俐的知知,突然失了言语。
温声声后退一步,朝自己拿钱养着的马仔点了点头。
刚才围住老陈的人,伸手去抢骨灰罐。又趁乱,对着老陈大打出手。
场面变得极其混乱。
天空就响起轰隆一声雷声。雨渐渐下大。人群的争夺没有休止。
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,薄司泽坐在后座,摇下车窗,皱眉看的严肃。
那模样看的坐在副驾驶的宋风,同样一脸严肃。
雨下那么大,看着知知嫂子那边就三个人,跟一群人在那里抢那个陶瓷罐子。
人多欺负人少就罢了,关键是嫂子那边就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外加两个年纪加起来都有一百好几的老骨头。
反观温声声那边,带来的都是斗狠好勇的精壮战斗力。
谁占上风谁吃闷亏,猜都不用猜。
“就……这么坐着?”宋风转过头来看了车后座的男人一眼,不确定试探地叫了一声。
泽哥绕了这么大个弯,设这么个局。